正骨时,我出了一身大汗,今天也没打算出远门,所以抱秦雪孩子晒太阳,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衬衣,没披外套。
汗水已完全将衬衫湿透,湿哒哒地贴着身体,朦胧透明。
我穿在里面的背心的颜色毕露无遗,丰满的轮廓醒目异常。
薄靳琛像是正在欣赏?
“咳……”
我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干咳一声。
薄靳琛眼神赶紧飘了一下,但脸色并未慌张,就像刚欣赏完一件精美的画作一样平静。
“好些了么?”
薄靳琛淡定的询问我的感觉。
“没、还是很疼……”
我有气无力地说着,还在回想着他的那个眼神。
“你对麻药过敏,又不能手术,只能这样干挺着。医生说了,最初的这几天会很难熬。”
他似乎是怕我太过难受,在安慰我。
“我知道。”
我勉强地笑笑,如此的境地,我也没有过多的奢求,如果右手能彻底痊愈,就算是再痛我也认了。
“关于你婆婆。”
薄靳琛的脸色骤变,深邃的双眸看着我,“我已经让警察把她带走,这一次会让她老老实实在里面蹲着,谁求情也不行。”
说着,薄靳琛的双眸闪烁了一下,“你应该不会再继续帮她说好话吧?。”
我沉默不语,到现在,我也在生婆婆的气,她恶毒地打断我的手,又打着坏心思污蔑到尘尘身上,实在是令人不齿。
我现在只想让婆婆被关在里面好好的反省一下!
“警察局会……怎么处理她?”
薄靳琛冷哼一声,“不知道,她的所作所为都已经被监控拍下,证据确凿,故意伤害最起码要判个几年。”
判个几年吗……
我内心忽然闪过一抹不忍。
但更多的是我担心一航会因为这件事而和我生气……
“医生说了,你这情况最好住院观察两天,等确定没有了问题再回家。尘尘的情况比你好一些,我先把他送回去,之后我再过来。”
薄靳琛站起身来,又拿出了我的手机,我压根不知道何时从衣服里掉出来的。
临走前,他叮嘱道:“对了,我用这手机给你朋友打了电话,她很快就会过来照顾你。”
“谁?雪儿?你给她打电话干嘛,她刚生完孩子……”
我的声嗓稍微高些,因为不小心动了一下,我胳膊就像触电了一般,疼得我险些昏厥。
“看看你这样,身边没人能行吗?电话已经打了,你安心养病就好。”
说完,薄靳琛离开了房间。
果不其然,薄靳琛刚走没一会儿,雪儿便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
“馨馨!”
雪儿带着哭腔,看到我的手之后吓坏了,“你,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