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面前后,原本冷淡的表情微微一笑,冲我行了个礼,“师尊,师尊从宫内回来?”
是,盛如歌?
这是千年前的盛如歌,一颦一笑都是那样的高雅庄重,就好像是九天下凡的神女一样,让人移不开眼。
她打过招呼后便离开了,我继续顺着长廊往前走,漫步到一座高塔前,上面的字我认不得,却知道那是什么。
盛世阁。
门前站着个身着深蓝色衣衫的少年,不足二十的年纪,一张脸俊秀又张扬,乍一看还以为是韩吏的儿子,但眉眼神情却是丝毫不相当。
“国师大人,”他这么喊着,到了身侧行了个礼,“国师大人,弟子是真心拜师,求国师大人成全。”
拜师?那肯定不是韩吏了,我记得韩吏说过,他是在被追杀途中被救下收为徒弟,护送着他回国之后,为他才留下的,这会儿的肯定不是了。
‘我’没有应答,好似当这少年不存在一样,毕竟这样的事情每天都会发生,这少年也每天都会来。那时候的‘我’,压根不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直接就这么一个瞬身就到了门前。
大门打开,里面锦衣的少年露出面容,恭敬地行了个礼,眼尾余光瞥了眼门外还保持着俯身行礼的兄长,冷哼一声,将大门关上。
这锦衣少年的样貌与记忆中更相近,多了一分青涩和傲慢,少了那一点漫不经心和冷煞。这时候的韩吏还是个半大的孩子,眉眼之间给我的感觉却有些陌生。
他的眼里,没有我。
跟我认识的韩吏不一样,我认识的韩吏,不论是如何的神态,如何的情绪,眼里满满的都是我的影子,是我喜欢的样子,哪怕嘴毒威胁的时候,那双漆黑的眸子里,也倒映着我的眼睛。
而现在的这个韩吏,我从他眼里看不到我自己。
手痒,想打孩子玩。
我在这个梦里呆了很久,看到了很多,不知道是潜意识还是真的对上了前世的灵魂频率,才让我看到了那些过去的事儿,但我想看那些秘术文献的时候,眼前却是一片模糊,晕的眼前难受,好似是故意不让我看到一样。
睡了一天两夜才醒过来,睡醒的时候我整个人还是懵的,身上已经被清洗干净,换上了干净的睡衣,头顶是熟悉的天花板吊灯,是我自己的房间,白猫趴在我手边团城一个白团子,暖呼呼软绵绵的,手感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