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赶紧早处理早结束吧,我哪儿还有事儿没解决呢。
“不过村长,我有个问题,”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疑惑一个问题,“你方才说,村子里会有大雾,但我们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啊。”除了天气不好,“那雾是偶尔会有吗?”
“进村的时候不会察觉,但进了村子之后,再回头看去,回去的路就被大雾给挡住了。”村长摇摇头回答道。
这个问题没什么特别的意义,我只是好奇心的问问而已。
不多时,那几个壮汉就把村子里的青壮年和机器都找来,一堆人浩浩****的跟着上了山,我原本想让欧阳老先生留在村长家,但欧阳老先生非要亲自把东西还回去,也只能随他了。
欧阳老先生也是敬畏死者的,尤其是先辈,亲自捧着那盒子和玉珠走在最前面,十分的恭敬虔诚。
我们跟在最后,我扣了扣韩吏的掌心,冲他露出一个微笑,“你说,我们要不要再赚村长一笔?”一单两干,这事儿又不是没干过,不过看老村长的样子,似乎也榨不出什么油水。
“他家里最大的财产就是那几亩地,你要?”韩吏瞥了我一眼。
我咂咂嘴,我要地干嘛?隔着大老远的过来种地我有毛病,我家又不是没有。还更多更大呢,外婆还包了山种药材,我会缺地?
“要是墓里的东西能带走一两个就好了,你说我们跟墓里那个做生意怎么样?看看能不能送走?”我又打别的注意。“当然,前提是人家愿意走。”人家不愿意,强行送只能算强行超度。
韩吏眼神闪躲了一下,随后轻声应了一声,“看看吧。”
我看了他一眼,怎么感觉韩吏有些消极怠工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他比谁都积极,我十次去阴阳管,八次都看不到他人影,还有两次要么刚回来要么就是在出门的路上。
跟着大部队继续往上走,山上的雾也越来越浓,这些村民好似早就习惯了一样,一个跟着一个的,一点没拉下,我们走在最后,差一步就会跟不上,一旁胡二哥眼镜上已经满是雾气,表情也越来越烦躁。
“风来!”胡二哥忽然一声轻喝,随着手中符出去,一股风将周围的雾一股脑的卷走,眼前一下子清凉起来。
走在前面的村民也被这忽然清明的山路惊了一下,扭头看着出手的胡二哥,连连夸赞,“大师厉害啊。”
“大师好本事。”
“这才是大师啊,一出手就不凡。”
“是啊是啊,大师刚才用的是符纸吧,这才是符啊,村里那神婆子的符什么玩意儿,大师不说我都不知道,赚死人钱,吃人血馒头的腌臜玩意儿。”
“就是,说起来我就来气,得这事儿完了,我可得好好跟那婆子算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