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你开的你不知道什么叫来者是客吗?待客之道不懂吗?中华文化礼仪之邦被你吃了吗?这么能冲你怎么不在这儿开卡丁车啊。”我一点不含蓄的继续开炮。
旁边已经有人看了过来,等着看这场闹剧,究竟是怎么收场。现场版的电视剧,属实难得。让我我也看,但现在我成了当事人之一。
“你想如何?”那人微微抬头,低声问道。听不出任何情绪。
“九十度鞠躬,道歉,说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这位小姐,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况你也踹了我的人,算扯平了。”他似乎并不打算道歉。也不知道他在纠结什么,道个歉很难吗?又没让他来,很丢面子吗?
“我捅你一刀,让你捅回来我是不是就不用付任何法律责任和因果责任了?”这话说得好,我踹人是他先招我的,跟他道歉有什么关系?
“啧……”他有些不耐烦地眉头一皱,“你是非要在这里惹事吗?”
啊?惹事?我?好像不是我先动的手吧,这人贼喊捉贼的本事是不是太大了点,就这么把一顶帽子扣了过来,老娘能忍?
抬起一脚就冲着前面的保镖飞踹过去。
五分钟后,几个保镖一字排开,鼻青脸肿的对着我鞠躬弯腰,“对不起,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早这样不就好了,省得挨顿打。”我拍拍手,一帮菜鸡。老娘都打不过还保护别人呢。
“喂,都道歉了,赶紧放开我。”一旁脑门上被贴了一道符的墨色长衫男人僵直的站在那一动不动。
我抬手撕下他脑门上的符纸,见他还僵直的动作,“啊,不好意思,我忘记了,这符没法人为解,只能等待时效消失,大概一个半小时后就能动了。”
“一个半小时!”这人忽然一个惊呼。
“一个半小时而已,谁练功那会儿还没罚过站,不得三小时打底的。正好让你保镖把你抬门口去,还能当个活体立牌。”我把符纸卷起来收好,虽然是没什么用了,但回去再跟胡二哥研究研究完善一下还是可以的。
“喂,你别走,你给我站住!回来!哪家的报上名来?”这人喊道。
“阴阳管,沈怡。”我一点不虚的把自己名号报了上去。
一听是阴阳管,周围围观的立即四散而去,没人敢围观阴阳管的闲事儿,万一被记入因果,这可是要还的,阴阳管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不被捋下三斤肉来,怎么可能走得了。
我转身蹦跶的上了二楼,二楼显然没受到一楼的影响,或者说,像方才那种事儿可以说是随处可见的,就那种以势压人,或者武力压人的情况,所以看上去出闹剧并不算新鲜的。
只不过我惹的这个来头有点大,是这会馆的主人。
但依旧在我手里还不够一盘菜的,我忍不住有些发愣,现在道家各派都这么废的吗?我刚才除了拍了那姓楚的一张定身符以外,其他都没用任何灵力法器,完全武力压制,这都打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