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出什么事儿了吗?”我开始有些惴惴不安。“你这脸色,你受伤了?”
“没什么大事儿,休息一下就好了。”陈风舒了口气,抬头对我笑了一笑,“你照顾好你自己就好,这段时间,我可能顾不上你。”
我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放心,没什么性命危险我也不会随便召你,我现在再弱,保命的本事还是有些的。”
陈风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什么,“对了,韩吏之前是不是把灵虚给你了?”
“啊?”啥玩意儿?
“就是那块玉。”陈风提醒道。
我还是没想起来。
“之前东大旧校舍时间之后老板给你的那个,能变鞭子的那个。”凌冬薇也在一旁提醒。
“哦,”记起来了,“带着,韩吏让我随身携带,让我自己研究怎么用,我一直放包里了,也没时间研究。”不过今天没带出来。
“有时间研究一下怎么用,研究好了,凌会教你。”陈风咳嗽两声,脸色更白了。
“喂,你真没事儿吗?”看他手心有了些许殷红,我还是不放心。能让陈风吐血的,看来对方实力真的不容小觑。
“没事。”陈风抹掉了手上的红,“不是跟人打架受的伤。”
“那是为什么?”不是打架还能是什么?
“是……”陈风刚要说什么,忽然看着我一下子愣在那里半晌没说话,反应过来猛拍脑门,“我怎么把你给忘了,早知道让你来了。”
我丈二的和尚莫不着头脑,这蛇是不是犯蛇精病了?
凌冬薇又从我身边过去,“不用管他,自己脑子缺了一块。”她早就说过没必要躲着,毕竟早晚都是要接手阴阳管成为这里新主人的人,而且还算是如今的老板娘了,压根没必要避开。
更何况,有些事儿,他们去办不如找这位。
陈风最后还是没说话,只是扶着额头挥挥手,只说以后有需要的地方会找我的。然后就把我打发走了。
E,怎么感觉那儿不太对劲。
不对,是一直感觉哪儿不太对劲的。好像除了韩吏以外,我才是阴阳管第一继承人吧。还是失踪人口的家属。
所以这货是把我这个未来老板兼现任家属给排除在外了?
今晚想吃蛇羹了。
知道陈风是怕把我牵扯在内,他忙着又怕顾不上我,但这种明明自己应该是知情者却被排除在外干着急担心的心情。
真操蛋。
回头等韩吏回来就告状,顺带的,回头问问外婆怎么解除这供奉关系,老娘不伺候了!
我气呼呼的回到酒店,刚上楼层就撞见那位颓废大叔,他穿着一件大衣叼着烟头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