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萌,这不是三年前失踪的那个林可萌么?”
“天啊,真的是她,她怎么在这儿?还这幅样子!”
负责人反应过来立即脸色大变的赶紧上来阻拦,还招呼其他员工一起来拦人,“干什么!谁让你们进来的,谁让你们拍照的,都不许拍了,赶紧离开,你们这是私闯,再不走我报警了!”
“谁叫来的记者?赶紧离开这里!再不走我就不客气了!”
负责人气呼呼的叫嚣着,但没有一点作用,直到这些记者都拍够了照片才三三两两的离去,还有比较有良心的也立即报了警,不一会儿警察便到了。
负责人脸色苍白的被警察请到了另一间屋内问话,一起被问话的还有其他几个帮着砸墙的员工,我跟韩吏躲的急,记者一来我就躲开了,后面警察也来了,就跟在那帮记者堆里被警察一起轰了出去。
看着已经挤满了记者和围观群众的会所门口,我伸了个懒腰,“中午了,走,找地方吃饭哪去。”
韩吏在我身边抱着胳膊,“我不会干涉你做什么,但你最好想好这事儿后续要如何解决。”
“放心,当初答应不给你惹麻烦,现在也一样,”后续怎么解决我自然是想好了,否则也不会这么放手去干。反正这事儿撑死了也就是那负责人来找麻烦要说法而已,我不仅能给他个说法,还能让他多给点赔偿费。
“我不是那个意思……”韩吏刚要解释些什么。
我挥挥手转身离开,“好了,去吃饭。”
一下午的时间,会所的事便传扬开来,一些小报记者当下就在网上把稿子码好发了出去,配合各种现场照片,一时间直接被顶上热搜。
警方来调查一番后就把相关人员和尸体都带回警局接受调查,造成负责人一下午都没时间处理新闻论,等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已经发酵的无法收拾了。
网上漫天的到处都是相关帖子和新闻,热搜也撤不下来,大家各种猜测,里面还掺杂水军和键盘侠。一片的乌烟瘴气。
而知道自家儿子惨死,会所还隐瞒不报,许家人也怒了,扬言要让会所付出代价,会所老板这时候只能出面道歉,并把这个负责人退出去当个替罪羊。
那负责人的电话是在晚上打过来的,看着来电显示,我酝酿了一下情感,接通后没等他开口骂,我就先开始责问,“你们怎么回事?哪来的记者?契书上可是明明白白写着不可外扬,不可告人,你们倒好,直接找了记者来报道,违约会付出什么代价你可想明白了?”
那边负责人打电话过来就是来找我要说法的,结果我这一开口就是责问,把他也问懵了,“不不不,记者不是我们找来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记者,我这刚被警方问完话出来,就想给您打电话问问是怎么回事?”
“问我?你是觉得是我找来了记者?”我怒吼一声,“你这是想贼喊捉贼?不想承担违约付出的代价是么?”
“不不不,大师您冷静,当然不是,我没这个意思,”那边负责人气势越来越弱,“就是想问问,您当时怎么忽然就走了?之后也没见到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