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挺可怜的小姑娘,”陈风叹了口气,“几年前是个唱歌的,在一次活动上,被赵家那位少爷看上,买通了会馆的工作人员,给那姑娘下了药,在那个更衣室被那赵少爷强暴了,之后不知道谁通知了记者,正好拍到了这一幕,那姑娘被毁了,就在那里自杀了。”
“啧,真该死。”我厌恶的啧了一声。
“当然,这只是一个视角的故事。”陈风笑道,“还想听另一个视角的么?”
“你说。”我点了点头。
“那姑娘是被人陷害的。”陈风把书合上,认真讲述起来,“陷害她的是她们乐团里的另一个女人,嫉妒她,所以跟赵满福勾结,找黑粉泼水后接着换衣服的名头,把姑娘带去了更衣室,偷偷让其喝了下药的水后,通知赵满福过去玩弄女孩,记者也是她喊去的,她还找了水军去带节奏。”
“真是个碧池!”我骂道。“那女人应该头一个死!”
“当然,她也跑不了,”陈风笑了笑,“还有后续,后续那姑娘其实并不是被舆论逼死的,在那之后,她就没能走出那间更衣室。为了防止她出去乱说损,也为了强暴她,赵满福联合了会馆的负责人,将她囚禁在了那间更衣室里,折磨了一个多月,她是被折磨致死的。”
这踏马还是人?畜生都比他们有人性。
“那她为什么不能离开那里?”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因为是死在那里的话,不该无法离开啊,除非她的尸体一直被放在那里。
“你猜到了,没错,她的尸体,一直都在那,为了隐瞒自己的罪行,他们没有把人安葬,而是借着装修的名义,把人封进了墙里,就在化妆镜后面。”陈风说道,“所以,我们还得帮忙,把她尸体解救出来,这样也算是帮了那会馆。”
“啧,”还真不想帮他们,但也得把那姑娘放出来,“这些人怎么回事?动不动就封水泥墙,恐怖电影看多了还是古惑仔电影看多了?”一个个的,藏尸都没点新意。
“是没什么新意。”陈风摊了摊手,“那姑娘的意思是要自己报仇,还要把自己的冤屈昭告天下,会馆的诉求是驱除女鬼,呵,反正正好一起解决了。”赚两份赏金,美美哒。
我捏着耳垂上的耳钉,忽然笑了,“这件委托,能不能全权交给我来完成?”
韩吏摸了摸我的头,“不要意气用事。”
“放心啦,我不会多管闲事,只是,想到了更好的解决了解因果的办法。”我单手托着脸笑道。
“不要这个表情,”凌冬薇走过来把一杯饮料贴近我的脸,“感觉像老板和陈风生出来的。不要跟他们俩学,不好。”
韩吏:“……”
陈风:“……”
我:“……”
倒也不至于。
“呵呵呵呵,”陈风笑得有些渗人。
我赶紧转移话题,“对了,我受到了出马家五家齐聚的召集令,三月三必须要过去,那时候去九幽能赶回来么?”
“看你的速度。”看来韩吏自己也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