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韩吏这个笑容闪了一下,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自从把自己递了上去,含出他的唇。轻轻一吻又离开,忽然意识到什么,“你说我是不是被你开启了什么奇怪的属性。”
否则怎么你都这么折腾我了,我还是……舍不得离开。
莫名有点像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怎么回事?
我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我应该……没毛病吧?
忽然想起,好像以前有个朋友问过我类似的问题,当时好像开玩笑的说,要是有变态把我绑架带回去然后把我折磨成斯德哥尔摩症患者怎么办?
我记得当时好像是,想都不想的便回答道:“如果长的帅,我会比他还变态,如果长得丑,我就让他不想变态。”
我看了眼韩吏,这已经算帅出星际了吧。
“那你,喜欢我什么?”韩吏忽然问道。
“帅。”我再次想也不想的吐出一个字。
感觉韩吏的身体僵了一下,不满的哼了一声:“肤浅。”
“人都是视觉动物,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没办法,改不了了。”我搂着韩吏的脖子笑道。
为什么喜欢,我想,是因为他是唯一一个,在我最需要,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不需要,我呼唤便能第一时间出现在我身边的人吧。
因为他,我不用再那么小心翼翼,可以更加的肆无忌惮,任意妄为,因为有他给我撑腰,让我狐假虎威。
让我再多抱一会儿吧,我怕这只是一个梦,梦醒了,这触手可及的人,就会离我而去。
显然这不是梦,是真的,大早上被手机铃声吵醒,我迷迷糊糊的摸到一个软软的冰凉的东西,半睁开眼,韩吏那张脸就这么凸现在我面前,我吓了一个踉跄,摔下床去。
乖乖,一大早的就见鬼了,要命了。
“啧。”韩吏带着些低气压的睁开眼,眉目一皱,见我滚下床去,抬手一挥,一股气将我托起来重新卷回他怀里,“乖乖休息。”
我嚼得我可能需要一段时间去适应,这同,床共枕还是暂时先别了,不然一大早起来就看到韩吏这张脸,太挑战一大早的心脏强度了。
手机铃声还在响,我被韩吏紧紧搂着,伸手从床头捞过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我挑挑眉,导演?
“等下,张导打来的。”我推开了韩吏坐了起来,再看一眼时间,哦凑!八点了,那边估计开拍了吧。
我赶忙接通电话,“喂?张导,抱歉抱歉,我睡过了,我这就赶过去。”
那边导演显然不是跟我说这个,“没事没事,沈老师您好好休息吧,昨天的事我们都听说了,您身体要紧,没出什么事吧?”
“没什么事,”我起来后就发现自己已经好多了,力气也恢复了,除了睡多了有点懒散以外没别的。
薇姐的药就是好啊。
“没事就好,”导演松了口气,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沈老师,我问问你,是不是,那东西太凶了?搞得定么?”
我一瞬间想起了湖中看到的那一幕,脸色因沉了下去,“嗯,没问题,不过要想解决,我建议你,联系一下那房子的主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