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会儿,头又开始疼了起来,没办法,只能继续睡了过去。
又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耳边传来了声音,我才微微睁开眼,屋内开了灯,微微侧头看着来人,果然是韩吏。
“师傅,”我轻声喊了一声。
韩吏看上去已经没事了,但脸色却有些不太妙,泛黑了。额……
“怎么?没死很失望?”一开口就是嘲讽。
“会不会说话啊,谁要死了,小时候我给自己算过能活到一百二呢,好心救你。”我不满的咂咂嘴。
“哼,敢用精血画阵,我看你是嫌自己活的太长。”韩吏没好气的说道,但还是小心翼翼的将我扶起来,
“这不怕你没了,我还什么都不会就赶鸭子上架。不抓瞎嘛。”我干笑一声。“而且就当练练胆儿吧,我忽然觉得我见过你这一幕以后可能都不怎么怕鬼了也说不定。”
“啧,没出息!”一巴掌拍在我后背上,我还没恢复过来,被拍的一个前扑,头昏脑涨的。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似乎是知道自己下手重了,韩吏忙将我扶好,一杯水凑到我嘴边,微蓝带着点特别凉意的水进去口中,顺着喉咙一路往下,刺激着我的脑子清醒过来。
“唔,咳咳咳。”我被呛了一下,韩吏忙拿开水杯,帮我拍了拍后背,我缓了缓,“我睡了几天了?”
“两天。”韩吏回答道。他也睡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的。
“都两天了,苏老师那边……”我有些担心。
“没事,帮你跟她说了,也请假了。”韩吏轻声安慰道,“你好好歇着。”
我有些惊悚,帮我请假?找的什么理由?这货别乱说话啊。“你……”没乱说吧。
“饿了么?”没等我问出来,韩吏就打断了我的话。
韩吏这么一问,不禁打断了我的话,还成功地引起了我肚子的抗议。“咕~”它饿了。
没一会儿,凌冬薇的特制病号餐就送了上来,枸杞海参粥,飘着各种药材的不知名汤,我怀疑她是跟我外婆学做的菜。
连味道都是一样的。
我吐了吐舌头,不知道是不是体虚的缘故还是因为药材,感觉满嘴的都是苦味。
“吃完,对你有好处的。”韩吏的语气不容反驳。
我艰难的把这点东西吃完,太难了,我发誓等好起来我一定要去吃两大盆的麻辣小龙虾,再来一整个黑森林蛋糕。
第一次深刻的认识到精血真的不能随便用,那是跟命连着的,不过是用了两滴精血画阵,结果却是连着好几天都虚的要命,凌冬薇给整了不少进补的也没什么用,好不容易能走了,走两步就得歇一歇,喘口气,脸色更是难看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