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的吸了口凉气,妈耶,那岂不是很危险。原来韩吏一直以来都这么艰难的么?那我以后是不是也会这样?“没法治么?”
“以前没有,只能靠老板自己压制,”凌冬薇嘴角微微动了动,像是在笑,又看了看,却又感觉,没什么变化,“但现在,有了你?”
“啊?我?”关我什么事啊?“因为有了我这个继承人?他能早点解脱了?”
“不是,”凌冬薇摇摇头,抿了抿嘴,不知道该不该说,“是……”
“什么啊?”我忙问道,这可能是我以后继承这个位置后活命的救命稻草啊。
“呼,是你本身的气,好似可以压制老板体内那股混乱的力量。”凌冬薇还是说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你身上的气很奇怪,温和又霸道,老板是这么说的,有你在身边,他很安心,很舒服。就像一条锁链,他体内汹涌而出的猛兽给锁住。”
我蓦地一愣,后知后觉的感觉脸上又烧了起来,心跳也猛的剧烈起来,韩吏什么情况?
“等会儿,”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所以韩吏是把我当药引子了?”把我弄来即当继承人又当药引子,我这继承人做的还真是物尽其用啊。
“……”这么说好像也没什么毛病。但凌冬薇不会真的这么说,继续解释道:“但老板也担心自己体内的混乱力量会影响到你,或者自己极阴之体会侵蚀你,才让我给你做点补身的。”
这么回事,我还以为……
行吧,是我思想龌龊了。
“给我整这么些有的没的,不如下次有事直接说,还有,能不能投诉一下别总嘞着我,我总感觉我会被他勒断气,骨头都要断了!”我提出抗议,不是不想给韩吏治病,但能不能对我这个‘药引子’温和点。勒死了就没得了。
凌冬薇没回答我,把晚饭往我面前推了推,见我开始吃饭了就继续去忙自己的了。
等会儿,这一打岔又把正事给忘了,我一拍脑门,不过也不着急,我还是等胡二哥那边的消息吧。
刚想到胡二哥,胡二哥的信息就来了,把他查到的一些古早的新闻都给我发了过来,不算多,毕竟这个小区虽然算是个老小区了,但是却很太平,生活节奏也很慢,没发生过什么大事,顶多就是物业跟居民的一些纠纷,或者是谁家熊孩子把人车给划了后父母无力赔偿耍泼被拘留,值得关注的只有两起。
一起是发生在一年前的一场大火,烧死了一家三口,凶手至今没有归案,据说是那家女的前男友因不满女友跟他分手索要分手费不成才放的火,但因为没有确切证据,所以当时把人抓了之后又给放了,但是警方限了他的出境,随传随到。
另一起是三年前的了,是这片小区的一户人家女儿失踪了,至今杳无音讯,报纸上登的是一出寻人启事。
我看着寻人启事上的照片,是个很年轻漂亮的女人,黑色长发挽起,穿着一身旗袍。
旗袍?
我记得,闺蜜说起过,梦到的也是个穿着旗袍的女人。难不成是她?
我还不敢确信,但看到寻人启事上这女人的信息,我忍不住头皮发麻了。这个女人,跟闺蜜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