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姐是有双胞胎么?”我低声问道,“刚才在医院的样子跟现在完全不一样,吓死个人了。好像随时都要不爽的杀人一样。”
陈风忽然笑了两声,“咳咳,噗——!”然后顿了顿,跟我解释,“没有,一个人,只是她……讨厌活人。”
“啊?”我惊讶的瞪大了眼,又想起凌冬薇在医院说的那句:活人就是麻烦,“额……为啥?薇姐以前不也是活人?”
“嗯,但就因为活过,才更讨厌,”陈风微微皱了皱眉,“这跟她的死有关吧,所以在化作厉鬼之后,情绪总会因为人类而变得阴晴不定,喜怒无常。”
哦,我想起来了,我第一次来这儿被迫签约的时候,凌冬薇好像也展露过那样的情绪来着,不过后来因为我成了自己人才慢慢好了起来,还跟亲妈一样照顾我。
“所以薇姐,是被人给害死的么?”我忽然有些难受起来,一种护短的情绪顶了上来。
“不仅是这样,”陈风沉声道,“是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可怜人。”
我看着凌冬薇收拾东西的身影,我不清楚这个女人曾经遭遇过什么样的苦难,但我想她是有理由去讨厌活人的,不管是迁怒还是什么。
讨厌,但从未去伤害。
因为活过,所以才更讨厌。
我在心里念着着陈风的这句话,低头慢悠悠的喝着粥。
在阴阳管呆了两天,也养了两天,没事时候看看书,完成一下韩吏给我布置的课业,然后手机上问一下闺蜜那边什么情况,时间过得挺快,只是这两天一直没见到韩吏,直到时间一到,韩吏才从屋里走出来。
哦,韩吏出来的时候,我还没解禁,毕竟我比他进来的晚了一天。
嗯,这话听着有点歧义,但就是那么个意思。
然后就收到了他的亲自‘教导’。
闺蜜那边倒没什么事,不知道黄玲玲怎么说的,但是那夫妻俩还是找了个懂风水的过去看看,却是什么都没发现,只给了几张符贴在无奈各处以防万一。
之后两天也没在出事,我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来着。
但事实告诉我,还没有。
没几天,闺蜜就一脸疲惫的过来问我认不认识什么比较好的道士或者风水先生,我一问才知道这段时间闺蜜跟丈夫也是经常做噩梦,梦到一到半夜,他们床边就会坐着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看不清面容,但十分诡异。
一连几天的,要说一个人做这个梦也就算了,但是两个人都这样,还是一连几天都是这个梦。这就有些对劲了。
但之前他们找了风水先生来看也没看出不对来,一问才知道上次那个就是个骗子,骗了钱就跑了。
我该说什么好呢。
“小怡,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说你外婆是那什么……你们村那片的神婆来着,挺厉害的,能帮我们看看么?”闺蜜一脸疲惫的恳求道,“这段时间我们都没多少精神,工作也频频出错,我昨天差一点就在车上睡过站去,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什么神婆啊,是出马仙!但现在也不是纠正的时候,“玲玲没跟你们说么?”我叹了口气。
“啊?说什么?”闺蜜压根忘记了之前黄玲玲跟他说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