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有些不太舒服,随便垫吧了两口就吃不下了,那玩意儿现在虽然还不成气候,跟之前没法比,但到底还是给了我不少影响。
“怎么了?姐?还难受么?”黄玲玲见我有些不太舒服的样子,忙放下筷子扶着我,“要不我陪你出去走走,透透气吧,等会儿再回来。”
我点了点头,跟身边几个长辈说了一下出去走走就先一步离开了,结果刚走到宴会厅门口,还没出去,后面就传来一阵刺耳的声响和一阵尖叫声。
猛的回头看去,台上的一幕让我瞬间鲜血倒流,原本台上布置好的婚礼现场突然发生意外,头顶的装饰一下子砸了下来,不偏不倚的,砸在了两个新人身上。
“眠眠!”“超子!”
,场面一下子混乱成一片。
我站在门前,看着闺蜜和新郎身上那缠绕不去的黑气,一阵寒意袭上心头,下一刻,眼前再次一黑,又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和溺水的窒息之中。
感觉身体好重,又好像轻飘飘的,已经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掌控权,感觉在慢慢的下坠,身体好像被什么束缚住了一样,动弹不得,每一次都像是压迫在内脏,带着强烈的窒息感。
忽的,面前好像出现了亮光,很温暖的光,我看不到,但那光就好像在面前一样,让人想去触摸,想迫不及待的去抓住,最后却从指间流逝,抓不住,也不温暖。
“清宴,清宴。”有人在说话,在说什么?在喊我?
不,不是在喊我,我叫……,我叫什么来着?
“清宴,清宴,”那人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又仿佛,远到了天边那样飘渺。
清宴?清宴是谁?
“清宴……”
“姐,姐,”这一次的喊声似乎清晰了许多,是真真切切的在我耳边喊道。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睁开眼了,双眼瞪的老大看着雪白的天花板,鼻息间是消毒水的味道,意识却还飘忽不定。
直到床边聚集了大夫来给我检查,我才回复过来,看着围了一圈的大夫,我默默的推开了一个过来扒拉我眼皮的大夫,“我没事。”
那大夫见状也收回手,“有点贫血,低血糖,精神状态也不太好,之前熬夜通宵整的吧,休息一下就好了。”
“嗯,”我应了一声,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眠眠怎么样了?”犹记得昏过去之间看到的那一幕。
“哎,那俩没啥事,”黄玲玲扶着我做起来,“那道具是塑料的,不太重,新娘子就蹭破了点皮,两厘米的小伤口,新郎严重些,发生意外的时候他把新娘子护在身下了,后背青了一片,还有点轻微脑震**,不过俩人都受到了惊吓,稍微恢复一下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