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陈风说的是周靳白,说起这个人,我也皱了皱眉,“能帮我查查么?”我感觉周靳白是没有恶意的,但他这个越界的关注我,已经过分了,让我总有些……奇奇怪怪的感觉。
“查了,”陈风早就去查过了,“表面看起来很普通,跟他在外地的形象差不多。”
“表面?”陈风说的这个词就有意思了,表面看起来,也就是说,还有更深层次的。“那实际上?”
“就因为后面什么都查不到,这个实际上才看起来更可疑,”陈风合上书,随后又看了眼韩吏,“而且这个人,之前韩吏也关注过。”
“啊?”我看了眼韩吏,“师傅你关注周靳白干嘛?”
“可以这么说,一开始韩吏想要找的继承人,是他。”陈风笑眯眯的帮韩吏说了出来,“但是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他放弃了这个人,改变了主意。”
我忍不住瞪大了眼,韩吏一开始想要的继承人是周靳白?“他知道么?”
“不知道,”韩吏瞪了眼陈风回答道,“不过一时的兴致。”后面没兴致也就没再关注关注了,所以自然的对方也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那就奇了怪了,”我慢悠悠坐了下来,“如果周靳白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要说周靳白是知道了自己差一点就成了摆渡人,对我这个把他挤掉的现任继承人,过度关注一下我也能理解,但关键是他不知道,韩吏压根也没见过他。更没把这个想法告诉别人,那周靳白这是想干嘛?
“不用理会便是,”韩吏没把周靳白当一回事,在他看来周靳白都算不上是个什么麻烦,他真要做出什么不好的事,他也能及时阻止,不管如何,最后都要落到他的手里。
我看着韩吏那副八风不动的样子,又想了想周靳白,不知道是该相信韩吏的淡定还是该相信周靳白是真的没有恶意。
晚上在阴阳管帮了一会儿忙,就回家去了,到了家才想起来这两天没回去忘记跟外婆说了,也不知道外婆怎么样,不过没给我打电话过来问情况,估计是韩吏或者陈风已经跟外婆说过了吧。
果然的,外婆是知道了,我前脚刚踏进家门,还没等说什么,就被外婆拉进厨房,端过来一砂锅用各种药材煮的鸡汤,看着满满一锅的鸡汤,先不说那味道怎么样,就说,我是吃饱了回来的,这会儿硬灌也灌不下这么一大锅的的汤啊。
“外婆,我吃饱了,已经喝不下了。”我苦着脸跟外婆说道。
外婆的态度很坚决,“不行,喝完,这是特意给你炖的,补充阳气的。”
没办法,我只能用汤勺一勺一勺的舀着强行往下灌,一开始那味道冲鼻,我险些没吐出来,但后面慢慢熟悉了味道之后,我感觉我味觉有些麻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