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醒醒酒,你会好受一点。”
她接过来那个瓷碗,咕嘟咕嘟就喝了好几口,之后,她感觉浑身有点热,只觉得口渴,刚才喝了好几口怎么会还想喝?
祁傅云把瓷碗放置在桌上,望着躺在**的秦暮,眼里透露积压已久的欲望之火。
“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莫名其妙的,他沉重的身体俯身下来,“今晚你就别走了。”
秦暮眼睛睁不开,耳朵还能听见周边的声音。
她本能地睁开眼睛从**腾地起身,祁傅云刚才差一点就趴在她身上。
“祁傅云,你喝多了,我得回去了。”她紧张道。
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我真的很喜欢你,你别走了。”
“你干什么!”她在那儿挣扎,别着头不让他的嘴巴凑近,“我不能和你这样,你放开我!我说了我和你不可能的,你喝多了。”
她一着急,拼了命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伸手随便在周围摸索着什么东西,抓在手里就照着他的脑袋敲了一下,清脆的瓷器碎裂在地面上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
她手里的花瓶掉落在地上碎了,祁傅云的脑袋也被她打坏了。
他捂着流血的额头,“暮暮,好,今天我不为难你,以后我会用我的实际行动感动你的。”
“你别说了。”秦暮晕血,“我先送你去医院吧,你脑袋流血了。”
祁傅云摆摆手。
他叫家里佣人去拿了医药箱。
秦暮亲自给他包扎好了脑袋才离开,这时,祁宴在住处刚回来,也喝了不少酒,她坐在客厅等着他而且发呆。
“暮暮?你怎么……”
祁宴嗅到她身上一股酒味,好像暮暮去了酒吧喝酒了。
“你去酒吧喝酒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让保镖保护你的安全。”他很紧张。
万一有坏人在背后要报复,后果不堪设想,她没有心情和他说这些,甚至把宋词的事儿都给忘了,她现在不想要跟他纠缠这些琐事,她把事情的经过跟他说了。
祁宴脸色有变,他没有责怪秦暮,不过,他对祁傅云的戒备心增强了几分。
“祁宴,你让导演把宋词的戏份删掉那么多,他以后怎么办。”她突然想起这个事儿,“你不能因为你心情不好,把脾气撒到别人身上啊。”
“那小子整天粘着你,我这么做就是要给他一点教训。”他吃醋。
教训?
秦暮无语,宋词也没有把她怎么样,他喝这么多醋干嘛。
翌日秦暮到医院去看望祁傅云,他的脑袋包扎着白色的纱布,血迹在上面。
“你好点没有?”她走到病床前,毕竟昨天是她拿花瓶出手打的,“都怪我喝多了,一时冲动就打了你。”
“没事儿,我也喝多了。”
这时病房门口走进来一位雍容华贵的女人。
“是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啊?我看那个臭丫头是不想好了。”声音尖酸刻傅,听着让人头皮发麻。
秦暮回头看过去,女人向她走过来,两眼怒火中烧。
“伯母。”她很有礼貌跟人家打招呼。
祁母冷眼瞪着她,“不用跟我套近乎,你们这些女孩子啊就跟在我儿子后面讨好,我知道你们的心思,趁早打消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