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是我看走了眼,你也很好,真的很好。”
她突然对着祁宴说,祁宴意外了一下,可是此时的自己并没有争权夺利的心思,只是被秦暮,拉过来孝顺而已。
“您这话说的,凡是老人,都会有偏心的想法,您喜欢谁,不喜欢谁,这都是您的事情,我无权干涉的。”
“不不不,毕竟你是我的小孙子。”
她慈爱的看着祁宴,终于祁宴在这个眼神中败下阵来,屈服似的说,“奶奶,我去医院,您去吗?”
秦暮刚要说别去了,祁老夫人就撑着拐杖站起来,“此刻在医院里躺着的可是我的儿子,我怎么能不去?”
秦暮马上皱起眉头,按照老太太现在的身体,最好还是不要去医院。
万一去医院看到一些不好的东西的话,那对她的精神伤害是很大的,可是祁老夫人铁了心思的要去,显然他们根本没有办法阻拦。
秦暮只好拉着老太太的手。
一边像是安抚,一边又在给她轻轻的摸着脉搏,然后主动提出要跟着一起去。
感觉脉搏强劲有力,不算是虚,还能够撑得住一路,长途跋涉,秦暮这才放心。
给了祁宴一句个可以的眼神,祁宴立马提出要带着老太太一起。
“你们两个就不用去了。”
临走祁老夫人突然转头对祁傅云和秦晚说,祁傅云的脸色当即就不好了,不可置信的看着祁老夫人,祁老夫人却没有,因为他这个眼神而怜悯半分。
“我想你爸现在或许也不太想看到你们两个,你们两个就在家里安心的等着,总会有结果传回来的,我想祁宴也不会将这种重要的事情藏起来,对不对呀?”
祁宴狠狠的点了点头,恶狠狠的看着那两个人不可置信的眼神,和秦暮一人一边扶着老太太上了车。
祁傅云和秦晚,两个人被留在别墅里,承受着下人们异样的或者探寻的目光,秦晚忍住想要发抖的欲望,贴在祁傅云的耳边轻声说。
“你放心,那个药不可能让他们查出来的,他只是一个会刺激人体内循环的药物,最多最多就是让他的精神困顿一些,容易受刺激一些,这一会儿应该已经发挥失效了。”
这一句话又让祁傅云稍微轻松了一些,说到底,气的祁父心脏病突发的可不是自己,虽然大家都不知道真实的原因。
很快秦暮就和祁宴一起带着祁老夫人到了医院,医院里,祁母正在ICU门口守着,祁父在里面躺着,还不许人探视。
“怎么样?”
祁老夫人拄着拐走过去,哒哒的声音响在地板上,祁母闻声抬起头。
她的情绪也不大稳定,被丈夫那一下是给吓的抽了一下,比自己摔下来的时候还要恐惧。
“医生刚才说没什么特别大的问题,就是需要好好的静养一天,明天才能进去探望。”
祁母这话显然没有什么可信度,老太太拐杖一甩又叫来了主治医生,主治医生一过来看到老太太一激灵,恭恭敬敬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