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有人胆敢这般的去猜想,不然为何所有的人都觉得翟睿霖对他用情至深,她是莫大的殊荣。
“邢夫人,不知道刑大人和皇上,或者其他的大臣听到这番话,会是什么反应。是会觉得本宫水性杨花,还是你……刑大人,或者邢家都会遭遇些什么呢?”
听后,孟绮芙顿时就慌了,皱着眉头,瞪着苏奚鸢,就是语气也情不自禁地加重,“你怎可如此说话?!”
“那你不如去皇上和诸位大臣面前,好好教教本宫,该如何说话?”
孟绮芙瞪着苏奚鸢,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她自己心里清楚,若真是过去,不管如何,都是她不知规矩,以下犯上。
何况……到时候,不仅惹怒皇上,更是会让刑陵游更加厌烦于她。
“皇后娘娘此言差矣,此事明就是邢夫人为受害者,且也为弱势。要是弄不好,旁人会说皇室仗势欺人的。如此,有损皇家颜面。”玉玲珑从孟绮芙的后方走上前来,微微在前,于苏奚鸢和孟绮芙中间。
“是吗?仗势欺人,不就是静妃娘娘向来擅长的事吗?”奚鸢冷眼看着玉玲珑,余光扫过因为玉玲珑的出现,稍微安定几分的孟绮芙,心中一阵好笑。
不知道这孟绮芙是真傻,还是假傻?难不成,她会觉得玉玲珑帮着她说话,是因为她们都是玉家的人?
玉玲珑什么样的人,旁人不清楚,她苏奚鸢晓得得很。一脸菩萨心肠,却是做着最恶毒的事。
如今她对孟绮芙的相护,不过是现下她不好出手,借着孟绮芙,拿她与刑陵游的事做文章罢了。
“你以为,你又是因为什么突然被人想起?”奚鸢将目光落在孟绮芙身上,望着她没有丝毫的疑惑,反而多了几分怒意,心下确定,这是个被人卖了还会数钱的蠢女人。
她低笑一声。
“倒是不知道玉家的人,还有是草包的。”
顿了顿,奚鸢突然“哦”了一下,“我记得玉孝文,就是个草包的。”
“苏奚鸢!”提起玉孝文,玉玲珑那一张温婉的脸,瞬间裂了缝,变得狰狞。
“若不是草包,他如何会把所有的事揽到自己的身上?”奚鸢哼笑一声,“对了,你应当许久没有他和你弟弟的消息了吧?你说流放之地那么远,会不会也像谢章一样,遇上什么意外?”
“不过嘛,遇上什么意外也是他活该。毕竟这命,本就不该留着的。若是撞上什么意外反而生不如死的话,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一人揽下所有的罪呢?”
闻声,孟绮芙顿时瞪大了双眼。
玉玲珑更是气得浑身直哆嗦,瞪着苏奚鸢一双眼睛通红,朝着她便是猛地一扬手,朝苏奚鸢挥了过去。
奚鸢抬手准备扣住她的手腕,但想到自己的手腕,便改做胳膊挡开了她的手。
顺着惯性,玉玲珑退了好几步,还是孟绮芙扶住才稳住了身体的。
正当苏奚鸢以为玉玲珑要上前来重新给她一耳光的时候,便见她突然身子一软,整个身体便旁栽倒了下去。
见状,奚鸢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拉开与她的距离,以免她又出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