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转向奚鸢的脸都轻轻地**着,止不住地发颤。
“皇上。”奚鸢朝前,站了出来。
“皇上!”
不等奚鸢往后缩,薄烟猛地抬头望着翟睿霖,站了起来。
她抬手扯开了衣服的带子!
“这……”
“这……这……成何体统!”
旁边的老臣见着她褪去自己的衣袍,都不由得变了脸色,纷纷别开了脸去。
只见薄烟褪去了外衣,再褪去了里衣,就只剩了一跳单裤,和一件肚兜挂在那白净的脖子上。
她弯下腰,将那单裤卷起,至大腿处,俯身之际春光乍现。
旁边有的大臣别开脸后,又忍不住转动脑袋,回过头,余光瞥向那被肚兜憋挤的景致。
她直起身,坦**地在大殿转了一圈儿,方才站定。
望着她裸·露的身体,众人从唏嘘声中,又是一阵倒抽气。
只见那雪白的肌肤上是横横斜斜的伤,有的才刚刚结痂,有的因为刚才的动作又挣开了伤口,溢出了血。
雪白与鲜红的对比,触目惊心。
薄烟笔直地站着,虽是不堪的景象,却是气度端庄。
那抬起的下巴,自带一股子的清高与傲气,直视翟睿霖的眼睛,一字一顿,“皇上,这便是民妇的画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