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玲,你和我是同时入府的,我劝你一句,还是好好交待吧,你实话实说小姐就会放你一马,你要是再执迷不悟,那就没人能够救得了你了。”碧桐看着跪在地上的秋玲不由得劝慰道。
秋玲抬起头,与沈蔚然的目光不期而遇,她一张脸上的神色不停转换,咬着嘴唇偏不开口。
沈蔚然倒是耐心的很,见她如此,又柔声说道:“秋玲,你在莞亭苑干活干的不错,我本来还想向祖母提议让你做玉然房中的大丫头,可你要是再这般死不开口,我想连我都不能帮你了。”
“碧桐,把东西拿来。”见她仍是一副死咬嘴唇的样子,沈蔚然抬眸示意。
碧桐应了一声,走进内室将那白布包拿了出来,沈蔚然安眼神一抬,碧桐便将东西放到了秋玲面前:“这是你昨日埋下去的东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一看到那东西,秋玲不禁瞪大了眼睛,脸上更是冷汗直流。
“还不想说吗?”沈蔚然皱眉看她,事到如今是证据确凿,她若是再不说实话,那就只能够告诉沈振轩了。
秋玲狠狠的咬住下嘴唇,一颗豆大的血珠顺着嘴角流下,思忖了半晌,秋玲道:“大小姐,是奴婢错了!还请大小姐饶命!”
沈蔚然淡淡一笑,起身走到秋玲身边,弯下腰看着她,脸上仍是那副恬淡的笑容,可落在秋玲眼里却格外的瘆人。
人最怕的从来都不是面目可憎,而是你在笑着,却能让人感觉到一种莫名的胆寒。
“这东西是谁让你埋在莞亭苑周围的?”沈蔚然盯着她看,周身的气压极低,让秋玲不由得颤抖了起来。
她动了动嘴,却把想要说的话吞了下去,又重新的组织了语言道:“无人……无人指使,都是秋玲自己的主意。”
“哦,是吗?”沈蔚然冷冷一笑,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说过,机会只有一次,我能把你埋的东西放到你面前,就知道是谁让你干的。”
秋玲越发颤抖,眼底已经涌上了泪意,却还是咬紧牙关不肯开口。
沈蔚然微微皱眉只觉得这丫头实在难以对付,余光瞥见一旁燃烧的正旺的烛火转了转眼珠。
“碧桐,既是秋玲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不过我觉得屋中实在是太暗了,就让秋玲来当烛台吧。”
沈蔚然走回去走下,音池连忙将手里换好的汤婆子递到她手中:“小姐说的是,屋里的确暗了些。”
秋玲一惊,忙抬头看向沈蔚然,当烛台可是任何一个奴才都不愿做的事情,这当烛台的首要条件就是需要用手拿着燃烧的蜡烛不能动,一动火苗便会摇曳,十分影响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