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铸浓眉拧成疙瘩,思忖道:“突然失踪又是在庄上,那么一定和那个刺客脱不了关系。”
五个通道都已经堵死,那个刺客没法逃出庄子,只能藏匿于庄子里。看来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又开始行动了。
公孙铸很果断,马上下令:“查,从现在开始庄子上上下下戒严,给我一间一间的查,一定非将那个刺客揪出来不行!”
众人领命齐齐奔走去找。
公孙铸虎目森然,看着四散的人群冷冷道:“这次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挖出来。”
屋子一间一间搜查过去,但搜了大半个庄子,依旧是找不到刺客的影子。回来禀告的手下们好不沮丧,更被公孙铸一顿训斥,骂着他们的不中用。
“废物,抓这么久刺客还是抓不到,你们这些人是怎么当差的……”
“父亲,或许刺客根本就在我们眼皮底下呢?”
突然,一个声音闯进众人耳朵里,公孙晓不知从哪出现,悠然地走进屋里看着奇怪看着自己的公孙铸继续道:“父亲,你有没有怀疑过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儿?”公孙铸还是不明白。
公孙晓又靠近了几步,站在父亲的对面,微微俯下身子:“父亲,你不觉得那个沈宴之分外可疑吗?那名家仆失踪的方向,明显是通往沈宴之的屋舍方向,而且自打这个沈宴之一来后,庄子似乎格外的不平静。”
被公孙晓这么添油加醋一说,公孙铸也跟着产生了怀疑:“这,似乎有点道理。”
看着父亲的反应公孙晓好不得意,立马火上浇油:“父亲,现在那个沈宴之嫌疑最大,你不如先将那家伙关起来审问,说不定就是他呢?”
公孙铸被自己这个大儿子说得心动了,犹豫了一下下了:“来人,将沈公子给我带来。”
很快,沈宴之就来了。
在得知公孙铸是怀疑自己,沈宴之立刻道:“我一直与清清在一起,她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你们俩是一起的,天天在一起难免互通,这如何自证清白。”公孙晓第一个提出质疑。
闻言,虞清清看了看公孙晓,脑中一想道:“那公子的意思我们该如何自证清白?”
“分开,首先你们俩这些日子不许在一起,我们会派人盯着,确保你们不会是刺客。”
这话一出,沈宴之就握紧了拳头,想也没想就拒绝:“不可能!”
“那你就是刺客无疑!”公孙晓无赖地道。
“你!”沈宴之剑眉一立,很是气急。
“好。”一边,虞清清却答应了下来,她手指轻轻抚弄沈宴之的手背,安抚他不要急,慢慢道:“那就按照公子的说法,重要的是证明我们清白不就行了。”
公孙晓点点头:“没错。”
虞清清笑了笑,一口答应:“好,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