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之出事,他们只能暂时回去,免得又出什么乱子。
回京都的路上,诸星骑在马上,思索着下一步的对策。
这时,虞清清也骑着马,追了上来,拉着个苦瓜脸。
看她这样子,诸星就知道,肯定是沈宴之又惹她生气了。
失忆的沈宴之谁也不认识,就连和他在一起朝夕相处的妻子也没能幸免。
不知是不是气氛太过沉闷,调笑道:“不是和他在车上打情骂俏的,怎么出来了。”
虞清清狠瞪了他一眼,沈宴之还受着伤,说的这是什么话。
骑着马,晃晃悠悠的,有几分落寞的说道:“实在受不了他看我的眼神,就出来透透气。”
“这不是你的错,别太往心里去了,至少人回来了,不是吗?”诸星安慰道。
说得也是,虞清清扬起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
诸星抽了抽嘴角,“你要是不想笑的话,就不要勉强,笑得比哭还难看。”
差点没一鞭子甩到诸星的马上,两人说说笑笑,气氛倒是比刚才好了不少。
他们在聊的时候,后面的士兵也在议论纷纷,讨论着这次败仗的原因,还有莫名失踪,好不容易找回来的沈宴之。
“传说中的相父沈宴之也不过如此吧,还以为能打个胜仗,好回去和其他人吹牛,谁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灰溜溜的回京,别提多丢人了。”
士兵只是感叹了一句,马上就引来了无数的抱怨声。
因着这次攻打九渠山失败的事,沈宴之在他们心里的地位,已跌入谷底。
何况回来后,还一直闭门不出,一个个都以为他愧对于他们,更加嚣张。
“与其这样,还不如投敌,我看白莲组织挺厉害的,去的话,说不定能把我们收了。”
“去那多没意思,还不如我们自己造反。”
“没人没钱的,你想怎么造反,难道你整天吃空气就够了吗?”
他们在后面说得起劲,却忘了把声音压下,或是他们本就是故意的。
想看看沈宴之会是怎么个反应,谁知道等了这么久,马车上一点动静都没有。
虞清清和诸星相视一眼,笑了笑。
“看来有些人按捺不住,想要趁相父出事的时候,出手了。”
回望一眼,把叫嚣得最厉害的那几人记下,等着到休营地的时候,把人收拾一顿。
知道虞清清的厉害,还是有些担心,询问她要不要自己帮助。
诸星不过是个谋士,能帮得了她什么,示意自己没事,让他安心。
“就这几个废物,我一个人来就好,就不劳烦您出手了。”虞清清笑道。
听她这语气,就知道虞清清这是故意笑话自己,轻哼一声,走到了前面去,不想听后面那群人废话。
西南离京城遥远,就算他们马不停蹄也要几天几夜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