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当他不在国都,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是吗?可我倒是听说皇上把很多权力都分给相父了,不知道这件事是真的吗?”
元禅登基当天下达的命令,北宁国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沈宴之也没打算瞒着,大大方方的应下来,他倒是要看看曾强问这个,想做什么。
看出沈宴之眼底的警惕,和善的朝他笑了笑,“沈相父这么紧张做什么,我问的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只是皇上终究是皇上,您也该体恤体恤我们做臣子的心情。”
“哦?曾总督是什么心情,我倒是不知道呢,正好趁着这次机会,和我说说,回去后我也好向皇上禀报曾总督的忠心啊!”
话音重重地落在了“忠心”二字上,像是有意嘲讽曾强一样。
可他面色不改,倒是他沈宴之小看此人了。
“微臣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鉴,”说着,抱拳朝天地一拜。
沈宴之看他这样,只觉得可笑,倒是有些期待他后面会说些什么忠心的话来。
“皇上年纪尚小,沈相父该给他一个锻炼的机会才是,总不能一上任,就把诸多权利给了沈相父,让你替他做决断,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啊!”
说得倒是在理,这是沈宴之头一次赞同他的话。
不过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何况自己想怎么做也用不着别人质揣。
“曾总督的话我会如实向皇上禀报,并且我也会告知皇上,让他不要太过于沉溺美色,而误了国事,曾总督觉得我这么做如何?”
“沈相父能体谅我的心情,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觉得不好呢。”
两人你来我往,问问题就像踢皮球一样,抛给对方。
谈了有一阵,见天色不早了,沈宴之就提出要回去了。
曾强询问他这几日在哪儿住,沈宴之倒是没有那么大的排场,随便找了个旅店,凑合住下。
一听他这么说,曾强怎么会答应,“您毕竟是皇上的左膀右臂,住在那种地方,一点都不安全,万一出了什么事,我死都不能谢罪。”
话说了这么多,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沈宴之瞥了他一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要是沈相父不嫌弃的话,不如去我给您安排好的住所下榻,你觉得如何?”
他都这么说了,沈宴之就没有拒绝的道理,何况自己就算是拒绝,曾强也会用无数的理由让自己答应下来。
不过他奇怪的是曾强为什么不让自己住在他的宅子里,这不是更安全吗?还是他想背着自己做些什么。
听他这么说,曾强只想大喊一声“冤枉”,实在是他的宅子不方便,至于为什么不方便,他也没明着说出来,沈宴之也没这个心思去问,想知道什么,这段时间总会知道的,不急于这一时。
曾强派人带沈宴之和他的亲卫,去了给他安排好的住处。
路上,沈宴之一行人毫无意外的遇上了刺客,亲卫大喝一声,“保护好相父!”纷纷围聚到他身边。
曾强的人冲锋在前,不过刺客的人数过多,他们的功夫又不是很好,根本撑不了多久,人就死光了。
只剩下沈宴之的亲卫死命保护着他,倒是没让沈宴之受伤,这也间接导致沈宴之的亲卫死了几人。
听到这边的动静,城里的护卫军赶了过来。
那些刺客见他们来了,立马逃跑,一点留恋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