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清愣住了,回过神来心中只有复杂,不敢相信死的会是徐飞白,他当了这暗哨阁主,身份和实力都不差,怎么如此潦草的过完一生?
正当她处于深想时,只见刘影动手将暗哨阁主的面具扒了下来,所露出来的那一张却让她无比的诧异,面前所浮现的这一张脸,并非徐飞白。
既然不是徐飞白,那先前的一切又是因何而起,他分明进入了通道,且出口也在此,他走的路和自己是同一条,不可能会走错地方。
下一刻,她看到刘影朝着那人吐了一道口水,随即,他亲自动手拿起暗哨阁主身上的一把匕首,刀刀划在自己身上,那血流的也甚是恐怖。
而最后一道,是他拾起一枚暗器,又在自己的身上扎出一道伤口。
虞清清见他如此心狠手辣,为求自己身上的伤口逼真一些,竟然把自己搞得像是个血人,如若不是自己亲眼所见,亦是不敢相信,他居然会对自己这么狠。
她不由得猜想,这是为了想要混淆视听,毕竟,这全身上下都流着血,宛如一个血人,谁看都会相信他的话。
这时,一阵马蹄声传来,让一明一暗之中的两人,都紧张起来。
刘影冷朝一句:“来得刚刚好。”
他特意把自己弄成血人的样子,力保自己身上的伤口达到最逼真的效果,让人误以为他所说的必然为真实,难以察觉,倒是很聪明。
马蹄声渐渐靠近,不过几息的功夫就已经到了。只见沈宴之的身后跟随着一批御林军,而他本人亦是横眉冷对,一来便将刘影给包围起来。
刘影的脸色变化起来,捂着自己身上的伤口,怒道:“沈相这是何意?”
被盘问到的沈宴之不光是注意到他的伤势,更是见到了地面上的一具尸体,再观自己奉命来逮捕的人,不肖片刻就猜到些许缘由,如此,自己倒是不能急着去把人抓了。
沈宴之微微一笑,宛如如沐春风:“刘影,你这是怎么回事?”
对方好似是在看自己的笑话,事实上他也格外的清楚,沈宴之此人聪明,未必不能猜到些什么,为此,只想要活命的刘影便开口:
“还不是因为沈相来得太晚,否则我也不会和对方拼个你死我活。”话音一落,刘影已经有厌恶之心,满脸都是火气。
“可这,你不是已经赢了嘛?”他冷冷淡淡地说一声安抚,看到地面上的匕首,指住它说:“你就是用这个去杀的吗?”
“当然。”刘影的语气很是坚信,而后者却在胆战心惊,唯恐他会发现一点痕迹,到时候被抓住可就只有死路,他说:“不知道相爷出现在这个地方又是有什么事?”
“自然是有事的。”他道。
“哦?”他捂着伤口,由于力度太大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沈宴之看他身上的伤势过重,淡淡的说道:“身上流这么多血,你不会觉得疼吗?”
刘影闻言,原本只是流血多的伤口这会儿还真的疼,他冷下脸来:“我只是奉命来抓捕曹率,也没想到此二人专门想要毒害我,亏得我命大没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