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不让她再出沈府,难道你们听不懂本相的话吗。”沈宴之看向侍卫,抿了抿唇。
侍卫低头,又汇报道:“可是……小姐看起来生了很大的病。”
沈宴之挑眉,反问:“什么情况?”
“刚才见她从出来就在捂着肚子。”
“是她让你来问我的?”沈宴之拿起毛笔,写起了字。
侍卫又立马回答:“小姐不让我来,怕麻烦沈相您。”
沈宴之写字的动作顿了顿,眼底闪过一样的情绪,消失片刻后抬起头来,淡定回应。
“让虞清清有事去开药,我不允许她出去。”
“是!”侍卫离开。
沈宴之再想继续写字的时候,却想到了什么。
生病?
不久前还看见虞清清在房屋里活蹦乱跳的,怎么才不到一个时辰就开始生病?
更何况送往虞清清房屋内的东西都是严格把控的,更不可能出现其他的问题。
虞清清生病了就算是愿意出去白花一段时间也不愿意在府里抓药吃,这又是什么道理?
思来想去,沈宴之总算是明白了。
虞清清这是在试探自己啊。
沈宴之沉了沉眸色,微微抿唇。
看来虞清清这一来还有别的目的。
想到这里,沈宴之的脑袋里忽闪过虞清清那时刚到自己身边的日子。
那时初见,沈宴之忘不了她醒来的时候露出的胆怯却又凶狠的眼神,那副模样就像是保持警惕的小猫一般。
后来两人的关系这才渐渐熟悉,但她依旧保持疏离的模样,说话也毕恭毕敬,但有事却能冒出很多他想不到的想法。
虞清清的房屋还带了个后院,沈宴之这才明白虞清清不喜欢花花草草,比起花花草草这等颜色杂乱的东西,她更喜欢清水和山。
所以那日当晚,沈宴之便命人将虞清清后院的花草处理干净,并告诉她那一块便是她的土地。
“既然进入了沈府那便也算是沈府的一份子,更何况你我夫妻二人关系,这块地自然也名正言顺的成为了你的,不必与我客气,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是,沈相。”她垂眸答应。
等到第二日沈宴之再途径后院之际,便发觉虞清清养了一只小鸟,后院的青草遍地,她还命人买了个秋千。
沈宴之也只觉得那是小孩子的玩意,但毕竟是虞清清的选择,他没有过问。
想到这里,沈宴之从椅子上站起,只身朝一个方向走去。
“沈相。”
虞清清躺在**,门外传来了整齐划一的声音,吓得她立马起身。
门恰好被推开,虞清清也刚好将鞋子穿好,与沈宴之对视的一秒钟便迅速将眼神转移开来。
“沈相好。”她行了个礼。
沈宴之也虚扶了一下她。
虞清清起身,连忙给沈宴之倒上了热茶。
沈宴之只坐在椅子上,上下打量她,见她脸色正常,又询问道。
“听侍卫说你今日病了?现在如何?”
虞清清脸上闪过不自然的神色,随后浅浅一笑。
“已经无碍了,是妾身多虑了。”
“那就好。”沈宴之不准备多问,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