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修白扯了扯唇角,“七弟,这件事何必要那么较真。这会让我觉得你们俩联合起来想要欺骗我。我知道染染和之前的变化挺大的,但是着这并不能说明她不是染染。是人都会变。我不也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吗?谁能想到当初那个混世小魔王能够当得了太子呢。”
司御寒和沐轻染对视了一眼,并不打算多说什么,该说的他们都已经说了。信不信是司修白的事情。
“今天念在我生辰的份上,你们俩就陪我喝酒吧。有什么事那么急不能等到明天再说?”
“有。皇城中出现了蛊虫。”
“你说什么?”司修白眸子一惊。
据他所知,四大国和南疆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皇城怎么会出现蛊虫。
“在哪里?”
“将军府。”
司修白脸色微变,“你的意思不会是想说你爹的伤和蛊虫有关吧?”
如果是这样,那就麻烦了。
无论是什么蛊虫,总是根除不了。
除非是身中蛊虫的人死。
“御寒,星辰大陆可有什么地方出现过专门养蛊的人。”
沐轻染本身想问司御寒的便是这么一件事。
她毕竟不是星辰大陆的人,短短几个月不可能完全了解星辰大陆。
“在南疆。”司御寒眸子中滑过一抹暗沉的光。
“南疆?只此一处地方?”沐轻染微微眯了眯眸子。
“七弟说的不错,只有南疆才有。而且你爹曾经去过南疆。”司修白提供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是不是那个时候被人下的蛊。
“什么时候的事情?”沐轻染不禁追问道。
据她所知,她爹一直处于瓶颈期大抵也是五年,若是如此算来便是五年前被人下了蛊。
可,她爹那个时候去南疆做什么?
“五年前。染染,你忘了吗?当初你可也去了一趟南疆。”
沐轻染眸光微动,“你知道我为什么去南疆吗?”
原主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件事!
沐轻染相信司修白不会拿这种事情来骗她,那么她消失关于南疆的记忆是绝不是一个巧合。
如此看来,南疆她必须要去一趟。
司修白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丝郁闷,“我只知道是你爹带你去的,正是因此我还没来得及见你一面便被我父皇给扔到了军营。”
沐轻染眸子里漫上一抹沉思,看来她爹还有事情瞒着她。
“娘子,南疆素来与四大国井水不犯河水,但在五年前南疆突袭东胜,当时岳父大人是临危受命。”
司御寒这句话无疑是在告诉沐轻染沐震天不可能带她去南疆。
沐轻染眸子里不由得染上一抹深思。
原主既然去了南疆便有去的原因。
至于这个原因是什么,恐怕只有她爹才清楚。
可,这件事她爹为什么要瞒着她?
“七弟,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司修白根本就不知道当年还发生过这么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