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远点儿，做干净点儿不就行了？

不行，得再添把火，不能让甄宝珠那么闲。

沈洛思来想去，一个点子忽然闪过脑海。甄宝珠不是仗着她爹是丞相，她姨是皇后吗？

先敲断她一条腿！

“沈玄回来了吗？”她抬头，却只看见沈褐走了出来：

“回小姐，沈玄去找宝儿去了，还未回来！”

“那你也去！”沈洛连忙吩咐道：“跟宝儿说，那头猪暂时先留着，要先让他写份折子再说！”

不久后，一份由盐铁使亲笔手写，弹劾丞相甄道远的折子便出现在了皇帝的龙案上。

并且奏折上的言辞还颇有几分视死如归的气概，皇帝派人宣他上殿时，却被告知盐铁使在回京路上失踪，只发现了官袍，没有尸体。

至此，盐铁使的死亡，便成了一桩无头悬案。而他临死之前对丞相的弹劾，一件件查过来，竟都是真的。

他的死亡，甄丞相便成了最大的嫌疑人。巧合的是，盐铁使离京，正是甄宝珠指使的。

甄宝珠作为外嫁胡家的媳妇，皇帝给胡家面子，没有动她，但是他父亲一家，判了砍头和流放。

……

“哇喔，简直完美！”沈洛手拿着一支成品香烟，感叹着工匠们的手艺。

虽然没有现代的技术，但是手艺人就是能精益求精，竟然比现代化机器做出来的还要好。

“小姐，这个东西是什么？为什么你看上去这么惊喜的样子？”

柳俊颜瞧着这一根根细纸棍，也不知道能做什么用。

“听说过五石散吗？”沈洛把香烟放下，露出一个饶有兴趣的看着柳俊颜。

“小姐的意思，这是五石散？”柳俊颜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

“这个当然不是五石散！”沈洛微微一笑，看向作坊外面：

“这个比五石散更好！它不需要疾跑散毒，还能提神醒脑，给人带来舒爽的感觉，你可以叫它‘小快乐’！”

“这么好，直接吃吗？”柳俊颜拿起一根准备往嘴里塞，却被沈洛一把夺了过来：“不是用嘴吃的，是用抽的。但是你，还有我名下所有人都不能碰这个！”

她表情便得认真，柳俊颜为沈洛办事这么久，自然很快能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用五石散作比，也就是说，这个东西其实是跟五石散是一种性质，是会让人上瘾，无法自拔。

是一种很危险的东西！

“这是我们新的拳头产品，将来主要是销往海外。”

沈洛带着柳俊颜去了另一处作坊，这间作坊与别处不同，到处都放着装满水的水桶。

“这个叫‘火柴’，是我们第二个拳头产品，可以放在商行里，卖给平民百姓。”

她拿起一盒小小的火柴，抽出一根来，在边缘轻轻一划，便有火焰窜了出来，惊得柳俊颜瞳孔一缩。

“这个‘火柴’跟之前那个‘小快乐’，是捆绑在一起销售的。买小快乐送火柴。”

沈洛轻轻一吹，将火柴吹灭，随手丢进外面的水桶里：

“跟李幼澄联系一下，把‘小快乐’和火柴推销给她，让她主要卖到蓬莱和琉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