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投资也是,能有他三皇子投资,将你纳为自己人,这就是天大的恩赐!
果然是皇族才有的优越感,只有皇族才能有的脑回路!
可他到底为什么要拉拢自己呢?
沈洛想不出来有什么理由让赵告拉拢她,是忌惮她背后的沈家,还是担心她跟长公主的关系?
这些理由都不太充分,难道是他对自己的实力不太自信?
不管什么原因,他既然有忌惮的东西,就不敢明目张胆的对付沈洛。
既然这样,沈洛便要嚣张一回了。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不是同流合污就是势不两立,她只要表现得害怕了,就一定会被拿捏。
“三殿下这话是从何说起?”沈洛笑意不改,柔声细气,却掷地有声:
“殿下既然看不上我的侍从,那便请回吧!”
沈洛公然逐客了!
“沈洛!”赵告拍案而起,怒视着她:“你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吧?”
“我当然知道!”沈洛昂着头,毫不示弱:“我不但知道‘死’字怎么写,还知道皇子不可擅离京城!”
“你在威胁本王?”赵告眼底的火焰几乎要喷出来。
“不敢,民女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沈洛微微一笑:“刚好长公主命民女督建别院,民女要去京城一趟。
若是到时候有机会,定要去王府拜见殿下!”
“你好大的胆子呀!”赵告冷笑着:“天堂有路你不走,你是硬要闯阎王殿?”
“殿下怕是喝了酒的吧,为何这话沈洛听不懂呢?”沈洛做了个请的手势:
“殿下既然已经醉了,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
“放肆!”
随着赵告的喝声,他身边的侍卫纷纷拔出了佩剑。
“怎么?殿下这是要当众杀人?”沈洛瞧了瞧赵告的几个护卫,站在明处的她一点儿也不害怕,她怕的是赵告有跟赵饕一样的暗卫。
“你对殿下不敬,还杀你不得吗?”伍西勤又吼了出来,彰显他的存在感。
“呵呵!”沈洛瞧着伍西勤:
“我如何对殿下不敬了?我开门做生意,茶也奉了,跪也跪了,连话都不敢大声说,你却要给我安个不敬的罪名。
这大夏国的律法,是你伍西勤写的吗?”
“你……你当众对殿下下逐客令,难道还不是不敬吗?”伍西勤气得脸红脖子粗,抬手指着沈洛,恨不得当场动手。
他原本就是个不吃亏的主,若不是三皇子在场,他不敢随意发号施令,不然他早叫人动手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沈洛看向赵告:“三殿下,你进我馆中,钱没花上一分,还让我一个黄花闺女伺候于你,如此辱我,我不敢有半分不敬。
我偌大一个场馆,每天进账过万,你竟然甩出一万两,要入股,如此欺我,我不敢有半分怨言。
如今还放纵一个商贾之子,强安我一个不敬的罪名,我沈洛便是拼着这条命不要了,也要到皇上面前问个清楚明白,大夏国的皇子,是如此这般的吗?”
“你!”赵告瞪着沈洛睚眦欲裂,举着的手却迟迟未能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