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手上抓着的力气慢慢松懈下来,谁也不敢担这个责任。
**的人挣扎了一会儿以后就平静了下来,他们你推我,我推你,谁也不敢上前检查这个人的情况。
最后还是领头的军医实在看不下去了,出来摸了摸他的鼻息。
在确认眼前的男人还活着以后,他才招呼其他几个军医走过来。
男人的伤口处已然愈合,虽然还有些疤痕,但到底不流血了。
他们相互对视一眼,看来这药就是这么用的,虽然看起来痛苦,但是就这药效,可比他们当药童的时候,见过的那些金疮药药效好多了,也不知道那将军从何处找来的。
接下来,他们又如法炮制,给里面其他几个伤势重些的挨个上了药。
兵营里一片哀嚎,所幸药效不错,这才让他们的身份又稳定了一段时间。
等医治完兵营里所有人以后,军医们又陷入了慌张,他们还不知道这药具体怎么用呢,要是中途有伤员的伤口又崩开了,他们该怎么办。
巨大的忧虑选在他们头顶让他们茶不思,饭不想,没多久就全都瘦了下去,而大家却以为这是医治士兵,累的。
随着伤兵的伤势逐渐好转,魏林这里却等不下去了,圣旨上可都写了何日到达,他也是因为路上实在没有粮草了,这才拼命跑马快速到达这里。
但,这几日的修整,要是再不发兵,他们可能就要延误战机,这罪名可是和逃兵一样可怕,到时候要杀头的。
而且这几天在傣城里招的兵数量也差不多了,是时候出发,至于受伤的直接让他们在这修养算了。
战场上瞬息万变,谁知道明天会变成怎么样呢?
阿福离开的前两天专门来找到了魏词。
“阿词,叔拜托你个事儿成不。”阿福满脸忧愁的说道。
“叔,有什么事儿就直说吧。”魏词基本上已经猜到了阿福想说什么。
“阿词也知道,你李婶子胆子小,我过两天就要去军队了,这段时间,能不能拜托阿词帮忙照顾一下李婶子。”阿福长长的叹了口气以后说道。
“放心吧,就算叔不说,我也会照顾好李婶子的。”魏词点点头说道。
阿福看了看魏词又长长的叹了口气:“李婶子那个保命的药给我了,阿词,多谢。”
“阿福叔这是上战场保卫国家的事情,我这点小忙,说不上什么感谢。”魏词安抚道。
阿福离开的那天,李婶子没出来送他,可是大家都知道,李婶子现在在哪里干什么,呜咽的声音从玫瑰花田前面的屋子里传出,魏词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敲开她家的门。
“是阿词啊。”她擦了擦微红的眼眶说道。
“阿福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