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太太随便到,“小雪去外省参加比赛,他去陪练。”
萧文江唇角凶狠地**了下,猛然觉察到自个被那二哥给坑了。
他忿恨的上楼,走路声大的,恨不能把楼板掀翻。
萧太太担心地看了儿子两眼,“老萧,咱儿子是不是有狂燥症?”
萧铁龙哼了声,“家族神经病,随他爷爷。”
……
何青香格里拉后,去了横断山。
接下两周,她在那儿游山玩水,乃至忘记伤疼,直至接到爸爸的电话,才收拾行李回家。
她离职这事一直没有告诉老何,是计划这回回去后,再摊牌,就是想不到老何忽然知道了,
她再也不敢多耽误,赶快回,负荆请罪,以求宽大处置。
她背着行李回来时,老何正在院子中晒草药,听到走路声,叫了声“婉儿”,结果一转头发现是自个女儿,脸上神情霎时变的精彩起来。
何青提着包,似笑非笑看着老何。
“爸,原来我不在时,你就是这样称呼何阿姨的?”
老何老脸一红,佯怒说,“你还有心情调侃我,你离职这事是计划瞒我到什么时候?”
何青眨着眼说,“我也没想着瞒你啊,这不是出去玩了,想着回来和你说么。”
“得了吧。”老何拍拍手上的灰尘,走到水池边一边洗手一边说,“你是计划玩回来,再想法子唬弄我吧。”
“爸……”
老何多了解她,何青见唬弄不过去,就开始打感情牌,“何阿姨说你风湿又犯,我这不是担忧你,想回来帮你减轻点负担。”
老何从绳上拉下帕子擦了下手,转头用心地看着她,问,“好端端为什么离职?”
何青低下眼帘,很长时间才说,“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不想做。”
老何目光露出一点复杂,这女儿,从懂事起,就没有怎样叫他操过心。
出门上学工作,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
这回要不是她们医院来电话,叫她考虑回来工作的事儿,他到如今全都不知道这小孩竟然瞒着他递了辞职信。
她从小便是个非常有主见的小孩,不会任意妄为,好好地去离职。
他仔细的端详着女儿,这回,更深切的觉察到,小孩变了。
虽说在他跟前,总是没有心没有肺的笑,但背着他时,常常发呆,有时一坐好几个小时。
她的眼,不像以前那样有神采,相反,总是充满阴郁。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的,他竟然一些没有觉察。
实际上他心中没多少责备,就是觉的心疼。
她肯定是遇见了什么事儿,不肯跟家中说,就这样闷着,闷着,把自个变的这样不开心。
“回来也好。”
许久,老何才发出叹息,“你在那里工作再好,要是过的不开心,还不如回来。”
何青心中一暖,下一刻,又嬉皮笑脸说,“爸,我会不会碍着你跟何阿姨的两人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