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摊开诊单,一张张翻,眼却没有什么焦距,还不如上手术台,起码在那儿,能叫人集中精神,不会这样乱想。
她甩甩头,垂头把诊单浏览完,确定没什么差池,存档。
“咚咚……”
门给人敲响,何青正站椅子上往柜子中放东西,这会下不来,就说,“门没有锁,进来。”
门响了声,她听到有走路声在接近。
她一边放东西,边说,“稍等,我存好东西,就下来。”
那人没有讲话,步伐却无声无息的接近,等一双手碰着她的大腿时,何青反射性一脚踢去,结果对方一个手径直环住她的腰,把她抱下。
“放手!”何青还当是遭遇耍、流、氓的,边竭力挣扎一边骂说,“手再乱碰,阉了你!”
背后发出一声哧笑,接着个熟稔幽沉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阉我,谁侍奉你?”
何青身子一僵,不知哪里来的气力,一把把他推开。
萧文江猝不及防,被推撞到柜上,嘭的一声,他眼神一沉,俊美的脸,一瞬时变的非常阴郁。
何青对他的神情视若无睹,她收拾了下衣服,透着一股禁、欲的美感,萧文江咪了咪狭长的眼睛,靠柜子上,声音低低说,“怎不接我电话?”
何青怔了下,拿起手机一看,抿唇,说,“刚刚在手术室,没有留意。”
萧文江勉强接受她这说法,目光恣意端详着她,好像要把她的衣物剥去一样,叫人非常不自在。
他特喜欢看她穿白大褂的模样,第一回见着时就想,拔掉衣服后的她是什么模样,但何青却很少在他跟前穿职业装。
这些时间,他在墨尔本过的跟个苦行僧一样,晚间还要拿着那段视频解馋,这会看见真人在这里,还穿着他最爱的衣物,忽然有一些将持不住。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拽过来,垂头在她耳朵上咬了口,说,“看个病,你还打扮这样露骨,勾引谁呢?”
何青脑门血筋跳了下,忍受着怒说,“你觉得谁全都和你一样!”
“我怎么了?”
萧文江小声一笑,邪肆地看着她,“他们谁会知道正儿八经的何医师,在**是怎么样风情万种……”
他说着,捏她的下颌,垂头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