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冰凉的声音横插进,萧文江戴墨镜,一连寒冰出现于门边。
女人被说的怔了下,反应过来便怒说,“你是什么人,用的你管闲事!”
“你管我是什么人,你再说她一句,就从这儿给我滚!”
萧文江寒着脸讲完,拉着何青就走。
这会吃饭的全都回来,廊道上人有一些多,白贞不好和他争执,就挣开手,抿唇说,“留意些影响,这是我工作地。”
萧文江没有讲话,脸上的肌肉却绷紧起,直至进诊室,他才锁门,摘墨镜。
“你跟我这里不是蛮厉害的,怎在别人那里就怂了?看人家欺你?”
“那是病人,说两句就说两句,莫非我要跟人家吵?”
何青蹙眉说,“你以后来医院可不可以提早打声招呼,被我同事撞到怎么办?”
“撞到就撞到!”
萧文江冷着脸说,“莫非见你我还要悄悄摸摸?”
何青没有讲话,这是医院,她不想跟他吵。
她不讲话,萧文江的性格也消散了许多,才施舍般问,“你怎样搞的,好好的怎就感冒了。”
何青动作一顿,抬眼看向他,“你不该最清楚么,零下12度的天,把我一人扔在马路上,不感冒不正常。”
她顿了下,小声说,“萧文江,你把我扔下去时,有没想过,我那晚会不会发生意外。”
萧文江脸色骤然一变,嗓子里好像梗了什么东西,半天讲不出话来。
“你连这全都不在乎,我生病与否还有跟你说的必要么?”
萧文江被她堵的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要不是何青提,他可能一直全都不觉的自个有什么错,如今想时,忽然有一些后怕。
“……”
他张了下嘴,半天,生硬说,“我没有想那样多……”
何青没有再讲话,讨论这些,实际上没一点意义,不在乎你的人,永远不会在乎你。
“我听郜成说你要出国演出,祝你一切顺利。”
这样客套而疏冷的话,叫萧文江心中百般不是滋味儿。
他看着她埋头收拾桌上的文件,冲动涌上发顶,忽然从后边抱住她腰。
何青吓一大跳,第一反应就是看门边,发现门被锁,才蹙眉说,“发什么疯,赶快放开。”
“我不!”
萧文江把下颌压在她的肩头上,咬牙说,“不准去相亲!”
他小孩般固执的话语,在何青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她的指头轻缓颤了下,极力忍受着情绪说,“为什么不准?”
“你说为什么不准!”萧文江拿眼瞠她,“你是我的!”
多么霸道的宣誓,要不是太了解萧文江,她真会误会这句话意思。
萧文江所谓的“我的”,就好像说这套衣服是我的,这房是我的一样,把她当成所属物。
但她不是一个物品,她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