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萧文江比她还熟稔,几近没有用多长时间,就撩的她气息不稳。
她喘着气,推开他,喑哑说,“你疯了,这是在外边!”
“我就是疯了!”
也许是为发泻这些时间以来的怨气,萧文江比任何一回全都要的凶,直至她哭着求饶,才停止。
很长时间,才偃旗息鼓。
何青脱水一样躺后车座上,脑门的头发黏在脸上,面庞上都是细密的汗水。
萧文江正坐她身边拉裤子的拉链,他的着装,几近可以用整齐来描述,而她的衣物几近已脱光了。
这样子的对比,叫她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羞耻感。
她觉的此时的自个,就像一个伎女,只需他想要,不管她乐不乐意,全都必的张、开、双、腿。
她忽然觉的自个以前地想法,真的太纯真了。
他们从一起,就是**发展的关系,她怎可以指望萧文江对她产生感情。
接近二年的时间,她几近了解萧文江的一切,他的爱,家,以及他各种习惯,但他对她的了解,应该只限**。
她的指头轻缓颤了下,坐起身,慢慢的套上自个衣服。
萧文江看了她眼,没有讲话。
经过刚刚那番情事儿,他心中的怒意已消的差不多了,等何青穿好衣服后才说,“以后乖一点,别惹我生气,刚刚的话,我不想再听见第二遍。”
他心中,根本就没有把何青的那句分手安心上。
分手这事儿,历来都是他说了算,更况且,他又不瞎,何青每回看他时候,眼中遮盖的迷恋几近掩藏不住。
何青系纽扣的动作一顿,低下眼帘,指甲几近陷进肉中,很长时间才说,“我家中给我安排了几个相亲对象,要是合适的话,我会以结婚为目地去交往,因此,我不是开玩笑。”
萧文江的神情凝结起来,淡褐色的瞳仁逐渐变的阴郁,他绷紧着脸,把刚拿出来的烟搓成团捏手中。
“因此你是来通知我,你不玩了,想着回去做你的贤妻是不是?”
何青没有接话,低垂着眼睛,一派默认的姿势。
萧文江紧攥着拳,呼出的气几近要凝固成冰,他薄唇动了下,“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