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江本想竭力挣扎,萧文洵毫不客气地把他2个手臂又给卸了,拉着他,给拉死鱼一样,拉上楼。
这会,他才觉的白云歌常常挂在唇边的那句“卸了你手臂”是多么的好用。
门一开,他一脚把他踢进去,阴着脸说,“这几天,你就待在这儿给我好好反省!”
萧文江脸色一变,还没有来的及说一句话,门便被锁上。
萧文洵站廊道上,缓了口气,无视房间中剧烈的声音,叫来老管家,“找人在门上再上几把重锁,给他开个洞,能放食物,饿不死他就可以。”
等老管家去找人,他又给窦丙打电话,“你找人,去文江常常住的地方看看,有没藏人,有消息通知我。”
做完一切,他才下楼离开。
……
萧文江甩着两条使不上劲儿的手臂,拿脚踢门。
踢了半天,脚全都酸了,也没有个动静。
何青还被他关在公馆,他要被困在这里,何青不的饿死。
想到这儿,他踢门声更大了。
没有片刻,果真听见门前有步伐,他心中一喜,大声说,“给我开门!”
但是,没人理会他,一会儿,他就听到外边叮叮噔噔在搞什么东西,还有电钻,电锯声音裹挟着。
心中涌起一阵不安,他阴着脸说,“你们在做什么,给我开门!”
他边说,边踢门,老管家担忧电锯伤到他,赶快说,“小公子,你不要难为我们了行么,二少吩咐的,我们也没法。”
萧文江心凉半截,桃花眼中,尽是血丝。
老管家心中不落忍,就宽慰说,“小公子,二少心肠软,等明天他过来,你就给他服个软,他肯定放你出来。”
萧文江抿着唇不再讲话,他贴着墙走到墙脚,把一个手臂挤在墙脚,下蹲,而后猛的向上抖肩,想借助这力量,把脱臼的胳膊给接上。
但这难度太大,他又不是部队中常常格斗的士兵,不可能轻巧成功。
每试一回,手臂就钻心的疼,脸上的汗水也大滴大滴向下滑,衬衣全都给搞湿了。
也不知试多少次,天全都已黑透,才终究成功。
他靠墙坐地上,喘着气,好半天,才缓过神,把另外一个手臂也给接上。
等身子恢复了一些气力,他赶快过去开门,门前上了七将锁,一摇,就听到叮叮噔噔的声音,完全没出去的可能。
那样,就惟有窗户了。
好在窗户没有关,就是这是在二楼,窗户下边,就是草坪,没能爬的地。
他抿起唇,翻过窗台,半屈身体,直接跳下。
接着翻滚,安全着陆,而后跑了。
何青在公馆里被关了一天,能找到地方,她全都找了,压根没离开的可能。
萧文江从今天早晨走了后,到如今全都不见踪影。
昨天,婚礼前晚,她全都没有怎样吃东西,今天更滴水未进,肚儿饿的一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