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湛攥紧她的手,庆生在她耳旁说,“妆花了就不好看了。”
白贞红着眼,握着冷湛的手,和他一块走到司仪前,读誓言,“我愿意”出口时,满场都是掌声。
冷湛给她戴上戒指的那一秒,她终究没有忍住,掉泪。
冷湛轻笑着,凑来,小声说,“祝贺你,冷夫人,以后相抚到老,跟我一生吧。”
白贞含着泪,小声说,“我爱你,冷湛。”
台下,萧文江看着这一切,不知道怎样,忽然想起了何青。
说起来,他已快仨月全都没有见着她了,打从那天,他把她赶出去后,就再也没她消息。
他上回却是讲话有一些过分了,可何青应该不会介意,到底以前也不是没这样吵过,这是这回的时间有一些长,长的叫他又些不放心。
“文江,明天是我堂哥结婚,你陪我去参加吧。”
身旁的女孩子,小声和他讲话,她叫蔺彩蝶,他的未婚妻。
他扬起笑意,“好呀,待会儿一块去挑礼物。”
婚礼上觥筹交错,白贞挽着冷湛的手臂,一桌捱着一桌敬酒。
实际上大多是冷湛在喝,他担忧白贞的身子,说什么全都不叫她再喝酒。
白贞在一边看着他喝,心中痒,怀孕时不肯让喝就拉倒,这小孩全都生了,身子也康复了,为什么还是不叫她喝。
最要紧的是,冷湛那些酒量,能坚持到最终么惧?
事实和她想的一样,冷湛走一圈回来,人就醉了。
一起,她并没发现冷湛醉了,主要是因为冷湛喝醉时的状态,跟正常人没什么分别。
他走路端正,神情也跟寻常似的冷峻,就是目光略微有一些涣散,不细看,压根看不出来的。
她带他去更衣室换装时,才发现他不对劲。
一进去,冷湛就端正的坐沙发上,眼神幽沉地看着个方向,半天没有动。
白贞和她打招呼,就先进了下衣间。
旗袍的纽扣全都还没有系好,就听到有人敲门。
她蹙了蹙眉,扣上最终一枚纽扣,走去把门闩拉下。
门一开,一个高挺的影子就扑来,冷湛半挂在她身上,目光迷离。
“媳妇儿,该洞房花烛了。”
他的声音幽沉富有质感,俯在耳旁说时,惹的人脸红心跳。
白贞先是羞赧了两秒,而后猛的觉察到了什么,唇角抽搐了下,“你醉了……”
“没。”
冷湛把脸埋在她颈子上,酒味飘入,化妆师全都被他赶走,白贞更加咚定这货是醉了。
她叹气,拍了下他的肩头,轻声嘀咕说,“不会喝逞什么强。”
人醉成这般,接下的环节肯定是没有法进行。
白贞一想,把他抚坐沙发上,赶快打电话让白骏来救场。
冷湛跟好学生一样,端正坐着,等白贞讲完电话,手就不老实乱捏,“今天才是洞房夜,我肯定要你永生难忘。”
白贞好笑,全都醉成这样子,还想着那档事儿,这会,她真信他在婚礼前说的话了。
他已醉的一塌糊涂,她轻缓一推,就推开了他,冷湛顺势靠沙发上合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