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没有几秒,亚历珊德拉就带着萧文汉出现了,她脊背起了一层凉汗,赶快垂下头。
送货快艇要到了,萧文汉卡好时间,从公馆出来的,半道上遇到了亚历珊德拉,才知道白贞跌倒了腿。
看到白贞的影子后,萧文汉就加疾脚步。
“怎么了?”
他屈身,不敢去碰触她腿,紧张地问她状况。
白贞白着脸,轻声说,“可能时候崴着脚了。”
萧文汉刚想伸出手去碰,白贞抖动了下,“不要碰,特别疼。”
“我帮你瞧瞧。”
他声音温柔的和她交涉。
白贞拧眉,咬着唇没有讲话。
萧文汉当心地把她的脚放在腿弯上,用手捏她脚颈,一手握脚丫,转着,发现并没脱臼。
“这儿疼么?”
他捏着一地方,问她。
白贞“恩”了声。
“这里呢?”
“不大疼。”
“没有什么大事儿,回去擦点药,就没事儿了。”
他讲话时,忽然留意到白贞的鞋又些湿,他一顿,装作没有看到,把她抱起。
白贞没有竭力挣扎,抱着他的颈子,没有讲话。
萧文汉颔首看了她眼,转头对亚历珊德拉做了几个手势,而后就离开了。
白贞有一些不安的朝亚历珊德拉看了眼,看到对方看过来时,又迅速的垂下头。
萧文汉一直抱着她,上楼,安放**。
“等片刻,我去拿药。”
白贞“恩”了声,垂着眼帘没有讲话。
没有片刻,萧文汉就抱着药箱进来。
他坐床尾,把她的脚抬起,放在腿上,拿着药酒正计划上药。
白贞一缩脚,抿唇说,“你忙你地去吧,我自己来。”
萧文汉一顿,伸出手把她的脚拉过来,颔首说,“你的事就是我要忙。”
他把她白嫩的脚丫放腿上,搓了一把药酒,在手心搓匀,而后拉起她的脚,放在手心细细的搓搓。
他低眼,模样非常的专心,窗外的风轻缓吹动他的头发,撩起脑门的刘海,露出一张俊美的脸。
白贞忽然发现,实际上萧文汉跟冷湛还是有一些像的,特别是侧着看时。
也许,冷湛让她心动饿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样貌,但这样长久以来的相处,她最放不下心里的反而是样貌。
她可能这一生,再也找不到,像冷湛这样子,对她好的男人。
“这几天,别乱走。”
萧文汉一开口,就把她从回忆中拉出。
“否则严重了,可能还要再躺一个礼拜。”
白贞缩回脚,抿起唇,许久才说,“谢谢。”
萧文汉一笑,想伸出手搓搓她的头发,可想到什么,又顿住动作,轻声说,“好好休息,我出去片刻。”
白贞没有讲话。
萧文汉也不在乎,收拾好药箱,就离开了。
白贞捂着心口,一枚心好像悬在半空中,不安。
定要成功呀。
……
萧文汉从楼上下来,亚历珊德拉已指挥着那些个人把东西搬运到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