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走到廊道尽头,她也没有能找到萧文汉的房间。
正计划下楼饿时候,才想起她隔壁房,仿佛还没有查。
以萧文汉的个性,这房间反倒是最可能的房间。
她深吸气,才要开门,门就从里边给拧开,她险些惊叫出声,半天才看清是那个黑妈妈。
那女的明显也是被吓一大跳,幸好她不会讲话,否则也会呼出声。
白贞冲她比了个噤声动作,用手比划着,问她,“萧文汉是不是住在这房间?”
女人明白后,点了下头。
白贞指着自个,表述说,“我进去拿东西,不要跟他说。”
女人脸上露出一点为难。
白贞正儿八经说,“我是他妻子,莫非进他房间全都不可以?亦或,你是想叫我叫他开了你!”
女人脸上露出一点慌恐,摇头,啊啊的摆手。
白贞不再理会她,推开门便进去了。
这房间,和她住的那间全都差不多,没什么家具,空落落的,一眼就可以收入眼中。
她迅速的跑到床边,揭开薄被,抖了下,什么全都没有发现。
随后有拉开床头柜的屉子,大力翻找。屉子里没多少东西,随意一碰就可以看究竟,也是什么全都没。
她不死心,又跑到柜前,一把拉开衣柜。
衣柜上就摆了几套衣服,下边还有一排屉子。
她把屉子一个个拉开。
空的!
直至拉开最终一个屉子,她忽然顿住动作。
那里边躺着个红本子,上边烫金“结婚证”。
她的指头儿轻缓一缩,萧文汉的声音突然从后边传来,“你在找什么?”
白贞手一抖动,结婚证啪的掉落在地面上。
她“嚯”地站起身,脊背抵着柜子,满脸防备地看着他惧。
萧文汉捏着门把的手细微一紧,抿着唇走到她面前,顿住步伐,蹲身,把掉在地面上的结婚证拣起来,打落掉上边的尘,握在手心站起身。
白贞看着他的动作,没有讲话,也没有动。
萧文汉当心地把结婚证收到贴身的衣兜中,抬起头看向她,“你想找什么,跟我说,我帮你找。”
他如今的神情,在白贞眼中,跟神经病似的。
他们离婚已快一年,她不知他究竟抱着怎样的心思,还藏着结婚证,她自个在看见的那一秒起,就全身直起鸡皮疙瘩。
“放我走。”
她动了下唇肉,依然是这仨字。
萧文汉的神情僵住了,他忽然伦起拳,冲着白贞砸过来。
几近是本能的,她合上了眼。
但拳并没落在她身上,而是落在她背后的衣柜上。
巨大的声音,几近要把他的耳膜震破。
待她张开眼,他的拳就离她两寸远,手上能明晰地看见骨节伤的青,还有不知名的褐斑。
他钳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对上他的眼。
那里边都是细细的血丝,跟密密匝匝的难受与无可奈何。
“你想联系冷湛对不对?”
他声音喑哑地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