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清楚,萧文汉怎样可以在寰球易主后,还可以拥有这样子的私人岛屿?
她跟萧文汉结婚3年全都不知道,冷湛就更不知道了。
心慢慢向下沉,顾不上还有一些发昏的身子,朝门边跑去。
才一开门,迎面就撞见萧文汉。
他先是怔了下,随后勾起嘴角,笑的就像他们认识的那午后似的阳光。
“醒了。”
白贞没有笑,她的神情,可以用阴郁二字来描述。
萧文汉好像没看到她的神情一样,声音温和说,“我煎了牛排,煮了你最喜欢喝的南瓜粥,吃吧。”
他说着,牵她的手,白贞向后一躲,目光冰冷地看着他。
“放我回去。”
他的笑意寡淡了三分,抿唇看着他,用几近温柔的声音,说,“我费这大气力,把你搞过来,怎会轻巧放你走?叫你去跟冷湛双宿双飞么?”
白贞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萧文汉,你可以不能说点道理,我跟他是合法夫妻,你如今是犯法知不知道!”
“知道。”
他神情非常安静,“但我管不了那样多了,只需你可以在我身旁,即便是与全世界为敌,我也在所不惜。”
白贞跟看神经病似地看着他,“你疯了?把一个不爱你的女人囚在身旁,有意思么?”
“和我在一起,我至少能护住你的命,他可以给你什么?”
萧文汉拔高声音,“他连你的命全都救不了,有什么资格爱你?”
白贞蹙起眉,阴着脸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他压根就没为你找到合适的肝源,从一起,他就没有和你说实话!”
白贞愣了下,没有讲话。
萧文汉以为她心思动摇,声音不由的轻缓了点。
“和我在一起不好么?你既然可以爱上我一回,就可以爱上第二次,这回,你什么全都不须要为我做,叫我去爱你行么?”
“你可以将破裂的镜子恢复如初么?”
许久,她小声问。
萧文汉握起她的手,声音绵柔说,“虽说有一些难,但我会一片一片把他粘好,叫他跟从前似的。”
“不同的。”
她轻缓推开他
,目光冰凉地看着他,“即便你粘的再完美,裂纹也不会消失,那就好像人心中的伤口,不去碰时,仿佛什么事全都没,揭开后,却血淋淋。”
她倒退一步,口吻显的有一些激动,“我们之中的起点,是我一厢情愿,我不怪你,我也不否认自己起初深深的喜欢过你,即便那场婚姻,给我的伤害,远超幸福。”
“但是,文汉,你究竟能不能清楚,横在中间的,从来全都不是冷湛,就算起初没他,我们最后还是会离婚,因为对你而言,娶自己不爱的女人,本身就是一种难受。”
那一声熟稔的“文汉”,瞬间叫他溃不成军,曾经,她就用这样子的口气,唤着他的姓名,爱慕,亦或无可奈何,每每全都让他厌倦不已。
但如今,这样子的声音却让他非常怀念,乃至有一瞬时,连他的心全都开始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