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他全都没有讲话,车开的四平八稳。
等到公寓小区,他又阴着脸,把她抱下,等到公寓门边。
他才放下她,门一开,拉着她便进去,压到了墙面上,凶狠的亲吻。
孕期敏感的身子,压根经不起这番挑、逗,白贞好快化成了一滩水。
冷湛究竟还是知道白贞如今的状况,尽管身子已情动,他还是理性的逼迫自己停下动作。
喘息声在白贞耳旁显的特别的突兀,她红脸,撇头,垂着眼睛,不去看他。
冷湛抬起手,捏住她的下颌,把她的头掰过来,看着她水润的眼,咬牙说,“没遇见你之前,我对将来没任何期待,但我遇到你后,开始期待和你的婚姻,我们的小孩,行将到来的每一天,即便是吵架,也是叫人回味的美好。”
“是你在我死水一样的生活中,注入活力,你如今想离开,妄想!”
白贞看着他犹如困兽一样的神情,轻声嘀咕说,“说分手的是你,我可没有说。”
冷湛瞠她,“还敢犟嘴?”
白贞讪讪的闭了嘴。
他们身子紧紧的相贴,她红脸,不自在的向后一缩。
冷湛呼吸粗重了下,垂头在她耳朵上咬了口!
……
事后,白贞欲哭无泪的坐沙发上,抱着靠枕,她不是找他“算账”么?事儿怎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她看着通红的手心,合上眼,再也没法直视这手。
冷湛从卫生间出,换了身居家服。
白贞看到他,立即把眼神移到边上,垂头戳着怀抱中的靠枕。
冷湛大步走来,捱着她坐下,拉过她那个手,瞧了瞧,轻声在她耳旁说,“便宜你了,如果有下回,我……”
白贞从桌上拿了个桃,塞入他口中。
冷湛咬了口,把她拉过来抱进怀抱中,“说说看,是谁在你面前煽风点火。”
“拉倒,不重要了,他不是也没有成功么。”
白贞着实不想提萧文汉,只是这事,倒是叫她跟冷湛之中的关系更亲昵了点,也给她敲了一记警钟。
见她不想再说,冷湛也没有追问,而是说,“以后,离萧文汉远一点,我跟你的肝脏配型完全不符,照理说,他也不可能才对。”
“你意思,是他骗我?”
白贞蹙起眉,“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不知道,总之,离他远点就对了。”
白贞恩了声,过了片刻,问,“萧东升那儿你……”
“他已知道了,”冷湛转头看着她,“可这也改变不了任何。”
“对我来说,他就是提供了一枚精、子,一个没尽过一天爸爸责任的男子,凭什么要求我认他,如果哪天,他集团破产,我倒不介意,扔钱给他,就当是还他给我这命,完全了断。”
他一顿,用心说,“我跟萧家,没任何关系,我是独立个体,除了我,谁也不可以代表我发表言论,我还是,你的老公,值的你依赖信任的人。”
“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要是你先跟我说的话,我也许就不会想那样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