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轻缓唤她，齐白莲愣了下，忽然抓住冷湛的手臂，轻声说，“我，我还可以回来么？”

冷湛看着手臂上那个手，慢慢抬起头，冲她一勾唇，“等我跟白贞大婚时，我接你回来。”

齐白莲脸上露出一个笑，看上去好像非常开心。

冷湛站原处，静静地注视着她，直至他们两个的影子，消失在视线范围中，他才回身离开。

上车，他并没着急开走，而是点烟，坐车中慢慢抽着。

薄雾，遮盖住他的容颜，叫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

“叮噔……”

听到门铃音，何青叼着牙刷走到门边，拧开门。

只一秒，她就关上门，把嘴中的泡沫吐出，高声道。

“白贞，白贞，你老公找上门。”

她边说，边跑回房间换衣服。

该死的，也不跟她说几点来，她连内、衣全都没有穿，就去开门了，丢人！

白贞非常早已醒了，听到何青的叫声，披了套衣服就出。

她拧开门，看到冷湛的第一眼，险些没有忍住扑去抱住他。

单单一晚不见，她就思念的紧。

冷湛当下边一片青黑，非常明显，他也没歇息好。

她顿了下，张开口，轻声说，“你昨天晚上……”

她话还没有讲完，冷湛就已把她抱在怀抱中，深深吸吮着她身上淡淡地百合香，声音喑哑说，“想你。”

二字，直接让白贞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她伸出手环住他的肩头，深吸气，猛的推开他，视着他的眼，轻声说，“萧东升是你爸爸！”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冷湛愣了下，脸上的神情，慢慢淡下，他默了两秒，抿唇说，“穿衣服，下去谈。”

如今不过早晨7点钟，今天又是周日，小区的除了些许早炼的人，总体说，比较寂寥。

白贞跟在冷湛背后，徐徐走着。

直至冷湛顿住步伐，她也跟着停下。

“谁跟你说的？”

冷湛的声音冷漠而冰凉。

白贞一紧手指，抿唇说，“不重要，你只须要跟我说，是不是？”

“要是你说的生理学上的话，他是。”

他大方承认，心中乃至涌起一股解脱的轻松。

白贞咬紧唇，哑声说，“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非常早。”

冷湛抬起眼睛，“比你想的要早。”

“回国时，你就知道对么？”

冷湛没有出声，这是一种默认。

白贞胸口扎了扎，唇肉有一些抖动。

“我在问你最终一个问题。”

她深深地吸气，小声说，“是因为我是萧文汉的妻子，你猜留意到我的对么？”

她心中大声叫嚣着，快否认！快否认！

但是冷湛仅是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许久，轻声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