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副市长动作一顿,几秒后,重复说,“你说什么?”
“明润楼,”
冷湛阴着脸,“萧副市长应该不陌生吧。”
萧文洵放开白云歌,支起身体,握着电话,正色说,“怎回事?”
“我来明润楼找人,明润楼的这名阎经理和我说,萧总他的罪不起,那我想问,明润楼是不是对客人,还分三六九等?萧副市长,明润楼尸位素餐的人太多,你不觉的有必要整顿一下么?”
萧文洵挑了下嘴角,惬意的靠车座上,的说,“冷总以为该怎样整顿?”
“萧副市长!”
冷湛小声,“亦或,我应该叫你慕总,公务人员不能从事商业,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是在要挟我么冷总?”
萧文洵好像一些也不惊异,冷湛知道明润楼是他的这事,他伸出手搓着脑门,笑着说,“怎样说我们也是老同学,一些脸也不留吗……”
“别废话!”
冷湛不耐烦说,“赶快给我解决这事!人情我欠你!”
这句话终究说到了萧文洵的心坎儿上,他说,“冷总着实是太客气,这话我记着。”
他扫了眼腕表,说,“五分钟后,有人会帮你处置。”
他讲完,就挂了电话。
坐副驾驶的白云歌看着他这幅狡猾的笑意,不禁打寒颤,拧眉说,“你又算计谁?”
萧副市长笑意一敛,转头看着她,小声叹说,“我在你眼中,就只会算计?”
白云歌握着安全带的手一紧,别开脸看着窗外,小声说,“莫非不是么?萧副市长不仅是枭雄,更是情场老手,我这种没有出校门的菜鸟,自以为不是对手,你又何苦拉着我不放,我身上,应该没你可以图谋的东西。”
萧文洵的眼神一沉,抓住她的肩头,把她整个人掰来,脸色阴郁说,“在学校住一学期,翅膀硬了?这话谁教你的?”
“我自己教的!”
白云歌推开他的手,情绪激动说,“在你眼中,我一直都是四肢发达脑子简单生物,我没你那样聪明,更不像别的女人那般会审时度势,讨你心,我们站一块,那就是大写的二字……不配!萧文洵,你图我什么呢?”
她说着,眼窝也跟着红起,模样好像受尽了委曲,蓄在眼窝中的泪,颤巍的,好像随时随地全都要掉下来,可怜的像个给人抛弃的小动物,满心的委曲,跟怨怼。
看着这样子的她,他眼中掠过一点异样,嗓子也跟着热了热,她好像从不知道,她对他的蛊惑力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