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白贞在这里,何青的话有一些驳了他的脸,一瞬时,他的脸色变的特别难看。
咬着牙,轻声说,“是你说想融进我的生活,我带你去认识我的朋友,如今你又来拒绝,我他妈就没有见过你这样难侍奉的女人,爱去不去,不去算了!”
他扔下一句,踢了一脚椅,甩门离开。
关门声,叫玻璃全都跟着颤了下,白贞瞅了眼何青,轻声说,“你们俩怎又吵架了?”
何青捏了下眉峰,说,“我从不想跟他吵,都是他自己吼。”
白贞:“……”
好吧,虽说是事实。
讲完这句话,她的目光本能的望向窗外,有一些迷茫,有一些颓莫。
“他从来全都学不会尊敬别人,这就是我跟他不能走下去的原因,建立在不公平的感情,不可能有结果,我早已看开,惟有他一直当我在开玩笑,只是,也快了,这样子的我,他好快就受不了,我太了解他的性格了,他没耐心的。”
白贞避开这话题,轻声说,“怎回事,怎样忽然要回去?”
“也不是忽然,原本这礼拜就想回去,医院一直不准假,并且,我继母的病,好像也稳定了,我爸就不急叫我回去。”
“何阿姨病了?”
白贞吃惊不小。
何青的妈妈在她非常小时,就和她爸爸离婚了,她上初中那会,爸爸再娶了个寡妇,姓常,非常贤惠的女人,对何青也特别好,当年上大学时,白贞去陈家玩时,那女的特别热情,怎样说病就病……
“积劳成疾,各种地方全都有毛病,得慢慢养着。”
何青叹气,轻声说,“我爸这二年也身子也不行了,起初我想离职,除了想避开萧文江以外,这就是主要原因,他们俩身旁就只余下我了,我想多陪陪他们,免的以后后悔。”
何阿姨自己有个儿子,年龄比何青大8岁,老早已成家了,因为工作在外边,直接跟老婆两人在外省定居了,虽然逢年过节全都会回来,可老两口万一有个什么事,身旁连个指靠的人全都没。
萧文江这人,她不算熟稔,可这几回接触,也可以看的出,对方并非值的倚靠的男人,何青刚才全都说了要回老家,他竟然全都没有问她为什么回老家。
有句话怎样说来着,女人要嫁给像爸爸一样的男人,这样子就有人将自己当女儿似的宠着,而非嫁一个像儿子一样的男人,把自己折腾的像老妈子。
萧文江太不够成熟,就是对方那种脾气,她真担忧到时何青不会那样轻巧就可以甩掉的。
正想着,外边有人敲了下门,接着冷湛就走入,手中拿着单子,先是看了眼白贞,随后礼貌地冲何青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