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擦边球,她乃至没一回真正看见过她对萧文汉做过什么,亦或萧文汉对她做过什么。
但这些飘渺的东西,却轻松叫她乱阵脚,一点点把萧文汉对她心生厌恶,要是她的目的不是萧文汉,那就太可怕……
她紧紧的抿住唇肉,声音低沉说,“麻烦再快点。”
说着又顿了下,轻声说,“也不要离的太近,不要叫那部车中的人发现有人跟踪。”
车约莫开了20分钟,在一家僻静的星巴克门边停下。
看着她们一前一后下车,关晓鹤眉心又是一皱。
等她们进去五分钟后,关晓鹤才下车,跟进。
……
“我已依照你说的,劝晓鹤跟萧文汉离婚了。”
关妮看着对边的带着墨镜的女人,目光透着隐忍的心疼,声音也比寻常艰涩,“他们今早就去了民政部门,离婚手续,应该好快就办下,我会带晓鹤离开这儿,她对你不会再构成要挟,放过她。”
冷如雪穿着件灰色开衫,里边配了条长及脚腕的白色长裙,大、波浪随便披撒在肩膀,纤长白润的胳膊探出,神态慵散的搅动着跟前的咖啡,墨镜遮盖,看不清她情绪。
红艳的唇肉细微向上挑了下,她的声音带了丝讥讽,“原来关女士的心尖,也不过这样。”
关妮脸色白了白,眼窝也不由的红了三分,她贪婪地看着对边的女人,很长时间才发出声音,“我不知道你这多年经历了什么,可知道你活着的那一秒,我是打心眼中开心。”
“你的开心,就是劝一手养大的小孩离婚,成全我?”
冷如雪哧笑,声音带着讽刺,“你真伟大。”
关妮神态变了下,唇肉抖动说,“不是你说,你跟萧文汉两情相悦么?”
“我说你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