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面上没贴壁纸,惟有白花花的涂料,把房间染成苍白,房间中的家具也很少,除了一套床,跟一个书桌以外,就是这沙发,这儿于她来说,好像就是一个住的地方的罢了。
“我刚才,看到你腰上有一枚痣,生下来便有么?”
胡玫忽然问了这样一句,白贞一怔,本能的摸了下后腰,点头说,“仿佛是,我爸说,我刚生下来时,很大一起,后来长大了才慢慢变小了,只是他长在后边,我一直也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形状。”
胡玫手指一顿,慢慢收紧,她抿唇一言不发地把衣服收拾道柜子中,才回身说,“走吧。”
白贞反应过来,应声,跟着胡玫离开了她的房间。
这顿饭吃的相安无事,吃完饭,冷湛又陪着太爷下了一盘国际象棋,等太爷上楼休息后,才带着白贞离开。
从凤凰园一出,白贞就控制不住,对冷湛暴料,“你嫂子以前怀过孕!”
冷湛云淡风轻,“你这样激动做什么?”
白贞系好安全带,拖着腮帮子说,“我身上穿的这一个,她说是她以前有身孕时穿的,她那样瘦,这衣服起码是月份超过6个月时穿的,”
她顿了下,轻声说,“我就是好奇,她的小孩是没有的,月份那样大,出事的话,只可以引产吧,小孩全都可以看的到线条了,挺可惜的。”
也怪不得那天鲍玉娟骂她不会生小孩时她失态。
“我回国不到一年,那些事我不清楚。”
冷湛打着车盘,说,“仿佛是生了个死胎,具体我也不知道,这事在冷家是禁忌,我没问过。”
白贞愣了愣,很长时间全都没有讲话。
她伸出手摸了下肚儿,心中乞祷,宝贝儿,你可要健健康康的呀。
忽然手心下边一凸,白贞愣了愣,傻傻的探出手又去摸,这回这下动作更大,,白贞结结巴巴说,“老,老公……”
冷湛见她语无伦次,赶快踩了刹车,紧张地看着她,“怎么了?”
白贞看着他,足足十几秒才开口,“宝贝儿踹我了。”
冷湛一怔,下一刻,就被白贞把手拉过去放她肚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