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当年鲍家的权势,鲍玉娟身上没一些能入得了他的眼,她身上没大家闺秀那种气度,因为鲍家本身也是个爆发户,花在女儿身上的时间,不可以跟名门闺秀相比,可因为她是鲍家惟一的女儿,从小便备受宠爱,养了骄纵的坏性格,遇见些什么事,不会想着怎样去处置,只知道大呼小叫,闹的人尽全都知,这样子的性子,即便是再好看的脸,他看到了,也惟有厌倦。
也正因为这样子,越来越怀念齐白莲的好,前些年鲍家的事业跌入低谷后,鲍玉娟的性子才有所收敛,而如今,这些隐匿的本性被爆露出来后,他对她只会更加厌恶,跟不耐。
鲍玉娟呵呵一笑,凉凉地看着他,哑声说,“丢脸?你还知道丢脸?你做这些事时,怎不想着丢脸?我这多年,跟着你这些脏事扔的人还少么?今天你就给句明话,什么时候堕胎!”
他话音刚落,萧文汉忽然出现于门边,他来的非常急,呼吸还有一些不大稳定,看到病房中的情景,神态细微变了下,抿起唇,拉住鲍玉娟,轻声说,“妈,你没事儿吧。”
鲍玉娟看到萧文汉,突然就好像找到了下山,积蓄了几天的泪,喷涌而出,哽噎的不成模样,“文汉,文汉,妈以后怎么办……”
萧文汉扫了眼郝阿雪,对方躲开他的目光,把眼神落到别处。
这般一个简单的动作,瞬间让萧文汉心中有了三分猜测,郝阿雪并没向自己所说遵守自己的承诺。
他的脸色一沉,才问鲍玉娟,“妈,怎回事儿?”
鲍玉娟摸了一把泪水,哑声说,“问你爸,这种恶心的事,我说不出口。”
“鲍玉娟你够了呀!”
萧东升捏着拳,一张脸黑如锅底。
萧文汉却安静好多,他转头看着萧东升,声音一沉,“爸,究竟怎回事儿。”
萧东升在这种视下,一齐老脸青一阵白一阵,好半天,才阴郁着脸说,“你妈跑到人家住的地方闹,将人打进医院。”
“萧东升,你要不要脸!”
鲍玉娟一听这话,指着他鼻子就骂起,“你搞大这贱人的肚子,往我身上推?你凭什么往我身上推脱!这样不要脸的事,你有种干,就有种去承认!”
萧文汉眼神一深,看着郝阿雪的目光多了点意味儿。
萧东升气的说不出话来,向前一步,扬起手,就要冲着鲍玉娟挥去。
结婚这多年,他们俩一直相敬如宾,萧东升对她连冷脸时的全都没,更不必说动手打她了,鲍玉娟看到他这动作,一时间也吓傻了,站在原处乃至不着调躲开。
还是萧文汉反应快,瞬间挡住萧东升的手。
萧东升原本就在气头上,这会看到养了快30年的儿子,跟着这疯女人一块和他对峙,脸全都黑了。
他咬牙切齿说,“这事是你跟她说的吧?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你也不想想,这多年,你吃的用的,这样优越的生活条件是谁给你的,如今翅膀骨长硬了?能和我叫板了,就陪着这疯子一起对付我?我跟你说,我还没有老呢,这萧家也轮不到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