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你如今是遇见了？”

冷湛没有讲话，但目光特别的柔和，起码这种柔和，是江眠从没见过的。

“今天汉娜（齐白莲）在街上遇见的，是不是那个？”

江眠冷不丁的来了这样一句。

冷湛手指一顿，的扫了他眼，“这仿佛并非医生该操心的事吧？”

“自然。”

江眠不以为意的耸了下肩，“就是，要是我是作为汉娜的朋友，亦或说追求者，我想，我应该有权利知道吧。”

冷湛蹙起眉，脸色沉了三分，“你在开玩笑？”

江眠一笑，“并非，我是用心的。”

“将病人当成自己的追求对象，江医生，你档肥皂剧看多了？”

“冷，你还是在乎她的。”

相比较冷湛的激动，江眠倒是非常安静，“汉娜这多年精神状态已好了好多，那段，于她来说难受地回忆，这一生全都不会出现于她脑中，她就是比寻常人胆小一些，迷糊一些，事实上，她已接近一个正常人了，自然，在她完全恢复之前，我是决对不会刻意诱导她。”

冷湛显的有一些爆燥，他站起来回走好几圈，一把揪起江眠的衣领，咬牙说，“你疯了！”

“冷，汉娜是独立个体，你不应该将自己的意愿强加她身上。”

冷湛的瞳仁颤了下，许久一拳砸在江眠背后的墙面上，他放开他，背过身，抿唇说，“等她出院，你就带她回。”

“回？”

江眠搓了搓颈子，不解地看着他。

“对，回你的国度！”

冷湛脸上的肌肉有一些绷紧，他咬着牙说，“她在这儿待时间长了，迟早会想起那些不愉悦地回忆。”

江眠摇了下头，“汉娜有自己的思想，我没法子左右他，要是她乐意和我回去，我自然乐意，要是她不乐意，我肯定也不会逼迫她。”

他一顿，蹙眉说，“冷，实际上汉娜非常关心你，你为什么不能试着和她交流，要知道至亲之中的沟通，比心理治疗要更管用。”

冷湛抿嘴，没有再讲话，他背对着他站飘窗前，高挺的影子看上去特别孤冷，寂寥……

……

白贞坐上阿明的车后，就没睡意了，她心中实际上特别好奇，冷湛越是掩藏，她越是好奇。

车在路旁等红绿灯时，白贞控制不住说，“李助理，你跟在阿湛身旁有几年了？”

“七八年了，”

阿明一笑，“实际上真的记不大清了，我一毕业就和在冷湛身旁了。”

“那你对他的事，应该非常了解吧。”

白贞试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