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怕……不大合适吧。”
虽说她跟冷湛领了证,但这事并没对姥爷布,冷家这里,她又没有搞定,陪太爷究竟该以什么身份出席?
“有什么不合适的?就这样定了,片刻穿的好看些,10点半下楼,坐车来明润楼。”
太爷粗着嗓门讲完,就挂断了。
白贞拿着话筒,满心无可奈何,拧眉挂了电话,又回到了餐厅。
她一进来,冷湛就觉察了她的不对劲儿,轻声问,“怎么了?”
白贞放下叉子,苦着脸说,“你爸叫我陪他参加一个酒席。”
冷湛动作一顿,看向她,“哪?”
“明润楼。”
冷湛低下眼睛,抿唇缄默了下,勾唇说,“那你就去吧。”
“这不是选择题,这是命题作文,我想不去也不行呀。”
白贞支着下颌看着冷湛,苦恼说,“他那样不喜欢我,我怕在他跟前,我做什么都是错,那时丢脸就扔大了。”
冷湛低笑,“他不敢叫你丢脸。”
“恩?”白贞讶异地看着她。
冷湛低下眼帘,切着碟子中的鸡蛋,“你如今是我老婆,你丢脸,就是我丢脸,我丢脸就是他丢脸,你说他敢叫你丢脸么?”
白贞被他这说辞逗笑,笑完后,又蔫巴巴的趴下,“但我还是没有底。”
……
10点半,白贞准时下楼,小区外,一部银灰保时捷停在路旁,副驾驶的窗户开着,孟玉堂伸出手,微笑着冲她打招呼。
应太爷的要求,加上冷湛的眼色,白贞今天穿了一个明紫色裙,有一些像女大学生。
白贞自己全都觉的脸红,她又不是小丫头,这样子的穿着还真是蛮叫人不习惯,耐不住冷湛三令五申,她只可以这样穿着出门。
上车,孟玉堂回过头看了眼,一笑,温和说,“这套衣服非常好看,自己挑的?”
白贞挥了下手,不大好意思说,“阿湛挑的。”
孟玉堂眼中闪过一点深意,忽然轻声笑起,白贞觉的有一些莫明其妙,又觉的有一些窘迫,只得埋头去系安全带。
好在孟玉堂也没笑多长时间,看到她系好后,就吩咐自己开车,最终不往夸赞一句,“阿湛眼色不错。”
白贞讪讪的一笑,总觉的有哪不大对,却又说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