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晓鹤还维持着之前的动作,不停地摆布着手中的玩偶,机械一样,叫人烦燥。
而关妮则是在打扫卫生,听到他进来,就是看了眼,就继续手头上的工作,不再理会他。
病房的氛围,压抑的有一些沉闷。
萧文汉伸出手一拉领带,走到病床前,俯视着关晓鹤,许久才说,“小孩没了,我也难过,但你将事儿闹大,对谁全都没好处。”
关晓鹤手上动作一顿,抬起头看着他的眼,“那就全都不要好过。”
这幅油盐不进的模样,令萧文汉异常火大,他深吸气,沉声说,“关晓鹤,那天的事,完都是你咎由自取,我带冷如雪仅是去看房,要不是你先动的手,又怎会有后来的事儿,这事不怪旁人,要怪就怪你自个儿!”
关妮在一边听者,脸色也变了,她扔下手上的抹布,脸色难看说,“就算是晓鹤的错,如今这种时候,你来埋怨她?你自个儿就没一些责任么!”
萧文汉不想跟她顶嘴,就阴着脸没有讲话。
关晓鹤心中失落之极,她反问,“那是我们的新房,你带一个陌生女人过去,你叫我怎样想,我莫非连一些反诘的权利全都没?好端端的,你为什么带她过去,你们俩要真是清清白白,你又何苦着急躲着我,萧文汉,这世上就没不透风的墙,你跟冷如雪的那些破事,我全都知道,我不想提,是因为我爱你,我乐意忍受着让着,因为我信你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你总会回我身旁,如今看来我真错了。”
萧文汉脸色有一些难看,他最讨厌旁人管他的事,特别是关晓鹤还用这般一种口吻,但碍于关妮在场,他只可以压着情绪说,“我是跟冷如雪在一起过,可那都是过去的事,你老揪着这有意思么?”
“有意思!”
关晓鹤的情绪也上来,“要不是你一直心性不定,怎会给她机会,你永远都是这样优柔寡断,对冷如雪是,对白贞也是!”
她一提白贞,算是戳到了萧文汉的疼处,他的脸色唰的就变了,阴着脸的说,“这跟白贞有什么关系,你不要和我来劲儿!”
“没有关系?呵呵……”
关晓鹤脸上露出一点冷笑,“有没关系你心中最清楚,只是可惜啊,人家如今已名花有主,再过几月小孩就应该包到手了,你这前夫,早已成去式。”
她这冷讽热讽的口吻,听的萧文汉极不舒服,他阴着脸就向外走。
关晓鹤看着他的身影,呵呵大笑,笑着笑着,泪水模糊。
关妮看着她这幅模样,心中也疼,走去,擦掉她脸上的泪滴,叹气说,“你这又是何苦,感情散了,你这般折磨的仅是自己。”
关晓鹤哽的说不出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