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妮搓着手中的饭盒,继续说,“短短不到一个礼拜,接连失去俩小孩,这对女人而言,是致命的打击。”
白贞才开口,但说的话,却非常淡漠,“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关女士,我不明白你想表达的是什么。”
关妮脸色有一些苍白,神态也窘迫起来,她组织了半天言语,才说,“年轻时候,谁全都犯过错,我知道晓鹤做的事,对你伤害很大,但她如今已也受到了惩罚,你可以不能不要再记恨她。”
白贞沉思了片刻,才淡微开口,“我想你搞错了,我并不恨她,虽说她做的事确实挺招人恨,但为这样一人,浪费自己感情,并不值的,但我也不谅解她,你说的对,每一人全都会犯错,但错误造成的后果,不是几句话就可以磨灭的,伤害还在,因此我不会谅解,至于你所说的惩罚,这并不可以成为我谅解她的理由,有句话说的好,多行不义必自毙,你真应该叫她好好反思这句话。”
她一顿,想起那个纯真敏感的小孩,心中还是有一些怅然跟无可奈何,“要是可以,替我给真真上柱香,那是个好小孩。”
她讲完,就不再看关妮的反应,精巧冲着自己的病房走去。
关妮红着眼在原处站了很长时间,才提着东西朝关晓鹤的病房走去。
……
白贞一进到病房,就看到白骏阴着脸坐沙发上,看到她,也就是冷漠的给了她眼,什么话全都没有说。
白贞厚着脸皮冲着白骏一笑,讨好说,“你还在呢。”
“还知道回来?”
白骏冷眼看着她,恨铁不成钢说,“不是陪情郎睡觉去了,睡一晚,不必回来了。”
白贞闹大红脸,才反应过来,八成她跟冷湛睡一起时对方就找去,一想到刚才病房中的状况,她就面庞发烫,娇嗔的瞠他一眼。
“你怎这么不尊敬旁人隐私!”
白骏合上报刊,起身在她头上敲了下,“你不背着我,我至于上楼上找?白眼狼!”
白贞吃疼,搓着脑门看着白骏,好半天才说,“我饿了。”
白骏唇角一抽,又敲了她两下,才说,“躺**等着,我下楼给你搞点吃的。”
白贞弯起眼,声音软软说,“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