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缓拍了下边上的位置,示意她上来。
病床非常窄,也就一米二,冷湛身上的伤口还在恢复,这时候,白贞就是想跟他亲昵,也不敢,那天的事故,真是吓到了她了,如今想想全都心有余悸,她不想叫他再疼一回。
“我坐这儿就好。”
她拉一把椅,预备坐床边。
冷湛不满的蹙起眉,“你是不是觉的我如今躺病**,没有法教训你,还学会顶嘴。”
白贞:“……”
这霸道又不说理的口气,叫她又好气又好笑,她伸出手戳了下他脸上的伤口,落下去时,却不敢那样使劲。
“你这一派残障人士的样子,我怕你什么?”
冷湛眼睛一咪,拉住她的手,使劲往怀抱中一带,白贞吓一大跳,唯恐压着他的伤口,赶快支持着身子,险险的顿住动作。
“你不要命了!”
她开口的声音就有一些生气。
冷湛抬起头在她唇上亲了口,鼻子抵住她的鼻尖儿,好像在感叹一样,小声说,“好想你。”
白贞鼻子一酸,泪水险些掉下来。
最终迫于冷湛三番五次的缠搞,白贞只得脱掉鞋,爬上、床,侧着身体,躺他身旁。
冷湛的手臂从她腰下穿过,把她环住,而后顺着她的胳膊,捏住她的手,抬起。
白贞手指上上伤口已痊愈了,但疮疤还在,密密麻麻,触目惊心,特别是指甲盖儿,里边的淤血已变成紫黑的颜色,看起来就叫人慎的慌,你没法想象那时承受着的人,是多么的难受。
他心中一疼,抬起她的手轻缓吻了下,轻声问,“疼么?”
白贞胸口一热,躲开他的目光,边竭力挣扎的缩回手,边说,“江医生给你检查的结果怎样?”
冷湛根本没有理会她这样生硬的转移话题,执拗地把她的手从新拉回来,拧眉,加重口吻,“涂药了么?为什么不包扎?”
他这衣服教训小孩子的语气,叫白贞有一些不大自在,她嘴硬说,“全都好几天了,又不是什么严重的伤,早已……呀……”
她话还没有讲话,就感觉指头儿给人一捏,密密麻麻的疼从指头儿传到脑子皮层,她生气地抬起头,正想逼问他,结果一抬起头就对上冷湛黯沉的眼神,她有一些心虚的别开眼,抿着唇不讲话了。
冷湛看她这幅模样,心中的责备早就化为一腔柔情跟心疼,他把她布满苍夷的手拉到面前,垂头清浅地在上边吻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