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汉舒口气,但脸色还是不大好看,“刺激?吸毒也很刺激呢,你全都要尝试么?”
何嘉伸出手抽了个烟,含在嘴中,点燃抽了口,仰靠沙发上吐出烟圈,的转移话题,“你怎来这里了?”
萧文汉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而是缄默下来,过了片刻,才说,“关晓鹤小产了。”
何嘉手一顿,足足好几秒后,才又抽了口烟,慢条斯理说,“你如今,不该陪在她身旁么?”
萧文汉视着他的眼,抿唇说,“她跟我说,她从来没跟旁人结过婚。”
他说这话时,眼一直看着何嘉,对方的指头只顿了一秒,就恢复了安静,但依然没逃过他的眼,萧文汉眼中涌起一点黯沉,许久后,才咬着牙说,“为什么?”
何嘉吐了口烟圈,隔着薄薄的烟雾看着萧文汉模糊的脸孔,低下眼睛,说,“这女的心术不正,她配不上你。”
萧文汉一声冷笑,伸出手一把提住他的衣领,咬着牙,阴郁说,“何嘉,你他妈仅是我兄弟,你不觉的自己管的太宽了!”
何嘉淡淡地扫了眼萧文汉近在咫尺的脸,心头涌起冲动,可也单单是一秒,就被他压迫下去,他露出一个跟寻常一样,慵散的笑,推了下萧文汉的肩头,慢慢说,“我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你要不是我兄弟,我他妈才懒的管你!你摸着良心,问问你自个儿,你爱的是关晓鹤么?”
萧文汉手一松,脸色变的有一些难看,缄默在原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何嘉看着他满脸落寞的模样,胸口好像堵着一块石头,非常沉重,压的他有一些喘不过气,他拿起瓶又灌一大口。
萧文汉坐他对边,一个烟接一个烟的抽着,两人全都没讲话。
他们认识10年,两人从高中时候,就是非常好的兄弟,无话不谈,萧文汉第一回追女孩子,就只跟何嘉分享过,他们之中的友谊沉淀了十多年,萧文汉一直觉的他是了解何嘉的,但如今,他觉的他有一些看不透对方了。
他跟关晓鹤不管走不走的下去,全都不该由他的朋友出面阻挡,如今这样子的状况,叫他心中有一股没法形容的不舒服。
许久后,萧文汉才开口,“何嘉,这事,以后谁全都不准再提,但没下回。”
他站起身走了两步,又顿住,回过头看了眼何嘉,说,“否则,以后兄弟全都没有的做。”
他讲完,不再看何嘉,开门大步离开。
阴黯的包间中,只余下何嘉一人坐沙发上,他一边吸烟,边喝酒,包间里呛人的烟味儿,几近要把他的泪水出,他一勾唇角,掂起酒瓶,从发顶浇下,冰冷刺骨的**顺着头发流进他的衣衫,侵蚀着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