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中一瞬时变的窘迫起来,白贞抿唇,站在那儿,无措的像个小孩。
惠美音手中抱着一束花,穿着一条裸色的A字裙,看上去恬静知性,她看了白贞眼,没有讲话,直接走入,找了个花瓶,把手中的花插进。
孟玉堂的年龄跟白卫国差不多,鼻上挂着一派眼镜,穿着烟灰休闲装,看上去非常和善。
孟玉堂的自上而下的端详着她,随后目光就落在她交握在跟前的两手,皱了皱眉,许久,才说,“白小姐,你手上的伤还是处置一下吧。”
白贞细微卷缩了下手指,遮盖住手上的伤口,轻声说,“我没事儿。”
孟玉堂走入来,把手中提着的东西,放桌上。
而后拿出一个手巾,放脸盆中,想着给冷湛擦洗下。
白贞走去,轻声说,“叫我来吧。”
孟玉堂有一些为难地看着她,抿着唇,小声说,“白小姐,你还是回去吧。”
白贞动作一僵,勉强的笑说,“我只想为他做点事,这全都不可以么?”
“嘭……”
惠美音把花瓶重重放桌上,冷脸看着她。
“你想为他做事,早些时候干什么去,出事时,你怎不护着他?如今他躺病**,你来这儿虚情假意给谁看?”
白贞唇肉颤了下,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强悍地看着她,“你走吧,否则我会打电话给冷伯父,我想他肯定不乐意看到你出现在这。”
有那样一刻,白贞真想把结婚的真相跟她说,可这种冲动,也单单是持续了两秒,她就镇定下来。
她并非因为惠美音的话生气,相反,她特别能理解惠美音如今的感受,冷湛在病**生死未卜,她不想这时候惹出点事,叫大家闹的更僵,为今之计,除了等,只可以等。
她转头深深地看了眼冷湛,一句话没有说,离开了病房。
病房中完全沉静下来后,惠美音在坐床边,红着眼看着冷湛。
“真不明白,那女的有什么好的,为她,你连命全都不要。”
纵然知道自己跟冷湛不可能,她心中对白贞也是极不满的,她虽说心疼冷湛出事,可对如今的状况,还是存在着幻想。